2018年2月26日 星期一

史蒂芬·金人物檔案:甘恩 (Gan)


本名:甘恩 (Gan)

別名:黑塔之靈 (Spirit of the Dark Tower)

根據地:末世界 (End-World)

登場作品:(僅提及名字)《蘇珊娜之歌》(The Dark Tower VI: Song of Susannah, 2004) ;《業之門》(The Dark Tower, 2004)


人物簡介:在我們這個時代開始的時候,沒有世界,沒有宇宙,只有始道 (Prim) 翻騰的原始魔法。這鍋創造的磷光之湯像一隻偉大、飢餓、乳白色的變形蟲一樣增長。它吃掉了虛無,在沉默中低聲低語。首先從始道深處迸出的是甘恩,黑塔之靈。高聳和灰黑,他推入天際,盤旋在其軀幹的窗戶閃爍著藍色的電光。甘恩的額頭中央豎立著一扇十二種顏色的巨大凸肚窗:深紅色、橙色、黃色、粉紅色、深藍色、深綠色、靛藍色、青檸色、天藍色、紫羅蘭色、棕色和珍珠灰色。儘管窗戶很漂亮,但其中央的圓形窗格像跨界之間的空虛一樣閃爍著黑色。

隨著甘恩越來越高,始道之水從他的肚臍裡湧出。從其原始魔法中誕生了中世界 (Mid-World) 。隨著塔的延展,中世界被劃分成了多個平行世界。甘恩使這些亮片般的世界跟隨他的身體軸轉動,它們的移動創造了時間。隨著時間被固定在其轉軸上,太陽和月亮從始道升起,在天空中建立了自己的道路。不久,老人星和他的妻子老婦星也加入了它們的行列。

甘恩是與白界的聲音最緊密相連的中世界神明。正如傑克·錢伯斯 (Jake Chambers) 在半意識下說過的:「甘恩如是說,他的聲音是坎卡拉的聲音,有人把坎卡拉稱為『天使』。甘恩否認坎墮淫 (can-toi) ,他以毫無罪惡的歡喜之心否認了血腥之王 (Crimson King) 與混沌。」儘管甘恩(作為黑塔之靈)統治了多元宇宙的命運,他似乎對羅蘭和艾爾德的血脈有著特別興趣。在黑塔系列的最後一本書中,當羅蘭爬上甘恩的臺階,他看見的是甘恩數以百計的房間,迫使他反省自己的生命,以及他必須如何選擇不一樣的生命。


黑塔 (Dark Tower) :黑塔存在於末世界的心臟地帶,將這個宇宙與無數的其他宇宙連結起來,它是時空連續體的關鍵,也是宇宙的樞紐──中央穩定的支柱,所有世界圍繞其旋轉。隨著世界的旋轉和季節更替,黑塔產生了時間,但它本身卻是永恆的。在數百年前,亞瑟·艾爾德 (Arthur Eld) 的統治初期,他誓言保護黑塔免於始道的混沌之力,他的所有人類後裔都效忠其誓言。對於繞著黑塔的中心軸旋轉的眾多世界來說,不幸的是,亞瑟的一個非人類兒子,名為血腥之王,他效力於黑暗外緣,並誓言要摧毀黑塔和多元宇宙。

隱約可見的煙熏灰色高塔就坐落在被稱為康卡諾端 (Can'-Ka No Rey) 的紅玫瑰之原,中世界的許多居民認為它只是一個傳說。然而,對其他人來說,它是一個活生生的實體,甘恩大神的神聖化身。從塔頂伸出的兩條鋼柱散發出六條固定的磁力輻射線,稱為光束。這些光束貫穿了黑塔的中心點,維持所有世界的時間、空間、大小和次元都能正確對齊。這些光束延伸到了整個中世界,影響雲朵的移動、引力和時空對齊在它們的軌道上。每道光束的頭尾兩端都存在門戶,從而創造出十二個進出中世界的主要門戶。十二個門戶中的每一個都是通往其他維度的大門,受到名為守護神的動物圖騰的保護。

黑塔本身有狹窄的狹縫窗,窗戶散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螺旋形向塔身攀升,直達接近六百呎高的天際。它的迴旋階梯每一層都通往不同的創造層級,包括遙遠的時光和替代現實。塔的頂部是一扇凸肚窗,由十二種顏色組成:深紅色、橙色、黃色、粉紅色、深藍色、深綠色、靛藍色、青檸色、天藍色、紫羅蘭色、棕色和珍珠灰色。但是窗戶的圓形中心像跨界的眼睛一樣閃爍著黑色。(正如許多學者所指出的那樣,黑塔凸肚窗的配色是那些惡名昭彰的水晶球的顏色,它們被稱為梅林的彩虹。)

塔的門是用帶鋼的一塊巨大黑色鬼木製成。雖然黑塔看起來是用灰色的石頭建造的,但傳說中這石頭實際上是堅硬的肉體,而塔、光束和玫瑰是一個活生生、自給自足的實體。正如黑塔被認為是甘恩──從原始的始道升起的第一個存在──的身體,玫瑰和光束被認為是從他的身體散發出來的充滿生命、會歌唱的力場。


能力和事蹟:
宇宙為『大全』,它是一個深奧的悖論,有限的凡人之心無法理解。
就像活人的腦袋無法理解死人的腦袋(儘管它自以為能夠理解),有限的凡人之心無法理解無限的宇宙之心……
——《最後的槍客》

宇宙最大的秘密不是生命,而是尺寸。尺寸包含了生命,而黑塔包含了尺寸。
——《最後的槍客》

以上是黑衣人對於黑塔宇宙的『尺寸』的辯證。根據他的解釋,宇宙是無窮無盡的。
荒漠裡的每粒沙子都裝了萬億個宇宙,而在每個宇宙裡又裝了無數個宇宙,這樣的連鎖效應是沒有止盡的。
而這所有的世界、所有的宇宙,都聚集在一個交會點,一個入口,一座塔。


  「你懂了嗎?尺寸打敗了我們。對魚來說,池塘就是宇宙。要是有人把魚釣出池塘,讓魚兒離開了銀色的存在邊界,進入全新的宇宙,而在全新的宇宙中,空氣讓魚兒溺斃,藍色的光線讓魚兒瘋狂;在全新的宇宙中,巨大而無鰓的兩足動物把牠丟進令牠窒息的箱子裡,讓牠蓋著潮濕的水草等死,你覺得魚兒會有什麼想法?或者你可以拿起鉛筆尖,把它放大,然後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鉛筆尖不是實心的,而是由無數的原子組成的,那些原子迴旋、自轉著,像億萬個惡魔行星。我們覺得是實心的東西,事實上只是一張鬆散的網,要是沒有重力,便會四分五裂。如果以原子實際的尺寸來看,原子之間或許相隔了億萬里之遙。原子本身又是由原子核、自轉的質子與電子組成。接下來是什麼?速子?沒了?當然不是。宇宙是無窮無盡的,要說宇宙有終點,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如果你跌出宇宙的邊界,你會發現一圈籬笆,上頭寫著:『此路不通』嗎?不會。你也許會發現某個堅硬又帶點弧度的東西,就像小雞從雞蛋裡看見的一樣。如果你到了宇宙的終點,啄破那層殼(或是找到門),會有多巨大、洶湧的光芒照耀在你身上?又或許你從裂縫望出去,會發現整個宇宙不過是一葉草中一顆原子的一部分?又或許你會覺得燃燒一根樹枝就是燃燒一個永恆?你會覺得存在不只有一個無限,而是有無數個無限?也許你會發現我們的宇宙只是一個計畫裡的小步驟,就像一葉草裡的一顆原子一樣。有沒有可能我們感知的每件事,從微小的病毒到遙遠的馬頭星雲,都包含在一葉草裡,而若以某種陌生的時間計算,那葉草只活了一季之久?要是那葉草被鐮刀割下呢?要是它開始枯萎,我們的宇宙和我們的生活是不是也會跟著腐敗,讓萬枯黃、焦褐、乾枯?也許已經開始了。我們說世界前進了,也許我們真正的意思是它開始乾涸了。
  「槍客啊,想想看,這樣的念頭會讓我們顯得多麼渺小!如果上帝看照一切,祂真的會為了無數蜉蝣之中的一群蜉蝣主持正義嗎?如果燕子比獨自漂流在廣闊太空裡的一顆氫原子還要小,那麼在燕子墜落時,祂的眼睛會看見嗎?如果祂真的看見……那麼這樣的一個上帝會是個什麼樣的上帝?祂住在哪裡?怎麼可能會有人住在無窮之外的地方?你穿越了莫汗荒漠來找我,想想看莫汗荒漠裡的沙子,再假設荒漠裡的每粒沙子都裝了萬億個宇宙——不是世界,而是宇宙;而在每個宇宙裡又裝了無數個宇宙。我們從可憐的草葉上居高臨下,看著這些宇宙;只要抬起靴子,也許就能讓無數的世界灰飛煙滅,而這樣的連鎖效應是沒有止盡的。尺寸,槍客……尺寸……
  「假設所有的世界、所有的宇宙,聚集在一個交會點,一個入口,一座塔。在那座塔裡,有一座樓梯,那座樓梯或許可以直通上帝。槍客,你敢爬上樓梯,到達頂端嗎?有沒有可能在無窮的現實之上,存在著一個房間? ……——《最後的槍客》

小說《局外人》中,珍妮特·安德森認為無限是條雙向道的這一點與黑衣人的說法是驚人的一致。
  「我很想相信上帝。」她說:「因為我不願意相信,雖然能夠抵銷能量方程式,但我們就這麼沒了,因為我們來自黑暗,所以回到黑暗也是很符合邏輯的事情。不過我相信星辰,以及宇宙的無限。『那裡』有各種可能,在這裡,我相信每一把沙裡都有更多宇宙,因為無限是條雙向道。我相信在我的腦袋裡,除了我注意到的思緒以外,還有好多平行的東西。我相信我的意識及無意識,雖然我不曉得那是什麼。我相信柯南·道爾,他讓福爾摩斯說,『一旦除去了不可能,剩下的無論多不可能,肯定就是真相了。』」——《局外人》

安立可·巴拉札將宇宙被比喻為一座由撲克牌疊成的塔,一張張紙牌則是眾多的世界。
每個世界彼此獨立,卻又相互貫穿。

  「宇宙很像我蓋的塔。它既是一個建築,又有許多更小的建築彼此疊置。它既是一個單一實體,又有許多獨立但相互貫穿的世界。我的母親,願上帝讓她安息,以前常說三位一體是個奧秘。她說上帝可以同時是聖父、聖子和聖靈。所以也許地球上的一個地方可以既是熟食店的所在地,也可以是一個微型宇宙,或者是眾多宇宙的中心,或者是宇宙之間的門戶。」

根據巴卡的說法,存在有包含超越言語表達的無盡世界,用貴族語來說,叫做「達方 (da fan)」。
——《黑屋》

根據克羅梭的說法,人類只居住在黑塔最底部的兩層。
  克羅梭:「你不妨把生命看成一棟建築物,勞夫──就是你們叫做摩天大樓的東西。」
但勞夫發現這並不是克羅梭心裡想的。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捕捉到對方腦子裡的影像,令人既興奮又不安的影響:一座用灰暗烏黑的石塊建造的巨塔,聳立在一大片紅玫瑰中。沿著塔的側面,許多狹長的窗口成螺旋狀一路向上迴旋。
  「你、露伊絲和所有生命短暫的生物住在這建築物的一、二樓。當然,裡頭有電梯──」
不,勞夫想。我在你腦子裡看見的那座塔可沒有,小個子。在那棟建築物──如果它確實存在的話──裡頭沒有電梯,只有一道狹窄的樓梯,垂著蜘蛛網,開著無數道天知道通往哪裡的門。——《失眠》

小說《失眠》中,克羅梭對於黑塔不同層級的解釋。
  克羅梭:「這麼說好了:在凡人層級以及拉克西絲和我所在的長生層級的上面,還有許多別的層級。那些層級裡住著我們稱作永生者的生物,一群恆久活著或者極接近這境界的生物。凡人和長生人住在相互重疊的生存範圍──就像一棟大樓內的不同樓層──被隨機和命定所統治。而在這些樓層上方,我們無法到達但基本上是屬於同一座生存之塔的地方,住著其他生物。他們有些非常卓絕高妙,有的可怕得連我們都無法理解,更別說你們了。這些生物可以叫做高等命定者或者高等隨機者……或許在那麼高的層級並沒有隨機這回事;我們懷疑可能是這樣,但實在無從得知。……」——《失眠》

黑塔是一股本質和力量,其形態會伴隨著世界而改變。隨著形態改變,它的作用也跟著改變。
在楔石地球 (Keystone Earth) 上,黑塔是作為一朵美麗的玫瑰。
  透過跨界旅行,曼寧人了解到中世界只是眾多平行現實之一,在許多這些替代現實中,有著中世界人們的分身或雙胞胎。他們了解到,儘管所有世界的命運都被稱為黑塔的時空連續體的關鍵聯繫在一起,但每個世界都有其獨特的命運。他們還發現,在所有與中世界相似的世界中,只有中世界的時間朝向單一方向前進,因此在那裡做的事情是無法撤銷的。因為中世界是一個特殊的世界,它是塔楔石,它也是眾多分身世界之中,黑塔採取了真正型態的世界。
  但曼寧人還學到了其他東西,那些奉承他們的健忘傢伙鮮少能夠理解,雖然有許多中世界的副本,其中許多中世界人口的分身過著與塔楔石的人們相似的生活,但只有一個世界是中世界真正的雙胞胎。那一個世界也是楔石世界,它的業或命運與中世界的業聯繫在一起。那另一個世界名為楔石地球,在那個現實中黑塔也有一個真實型態,只不過那個型態不是巨大的灰黑色建築,而是一朵美麗的玫瑰。
  正如曼寧人知道的,中世界是眾神之地,但所有這些神明也都來自一股單一的神力。眾多神靈的面貌僅僅是上帝穿戴的面具;它們就像量身定制的服裝,以適應個人崇拜者的需求。同樣地,黑塔是一股本質和力量,其形態會伴隨著世界而改變。隨著形態改變,它的作用也跟著改變。 --The Dark Tower: Treachery #4

艾迪從玫瑰燃燒的花瓣中看見黑塔,一時間了解它的意義:
它如何將力量的繩索傳到所有的世界,在時間的螺旋中緊緊縛住每個世界
  艾迪看見許多偉大的偉大事物與許多的虛驚一場。他看見小時候的愛因斯坦,在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讓脫韁的運牛奶馬車撞個正著。一個名叫史懷哲的少年正從浴缸裡出來,差點踩到一塊放在插頭旁的肥皂上。一名納粹中尉正在燒一張紙,紙上寫著大反攻日的時間和地點。他看見一個男人打算在整個丹佛的供應水裡面下毒,但卻在I-80公路的路邊休息站心臟病發而亡,腿上放著一包麥當勞薯條。他看見一個恐怖份子身上纏著炸彈,突然轉身離開一間人滿為患的餐廳,而那間餐廳的所在地似乎是耶路撒冷。讓恐怖份子有所頓悟的,只是那片藍天,那片對公平與不公一視同仁的蒼穹。他看見四個男人從一隻怪物的手中救出一個小男孩,那隻怪物的整個頭似乎讓一隻眼睛給佔據了。
  但比這些都還要重要的,是小事物累積起來的巨大重要:行星未墜落,地球逃過一劫;人類在正確的時間、完美的地點來臨,代代繁衍不息。他看見在門邊交換的吻,歸還失主的皮夾,看見有人到了分岔的路口,選擇了正確的道路。他看見一千個看似隨機、實則不然的會面,看見一萬個正確的抉擇,十萬個正確的答案,一百萬個不求回報的善行。他看見渡口鎮的舊民,看見羅蘭在沙地上跪下,接受塔莉莎嬸的祝福,再次聽見她大方慷慨的為羅蘭祈福,聽見她要他把十字架擺在黑塔底下,說出塔莉莎·恩文的名字,這個在地球遙遠另一端的老婦人。他在玫瑰燃燒的花瓣中看見黑塔,一時間了解了它的意義:它如何將力量的繩索傳到所有的世界,在時間的螺旋中緊緊縛住每個世界。在每塊失了準頭、沒有砸傷小孩的磚頭裡,在每個未波及拖車屋停車場的颶風裡,在每具沒有發射的火箭裡,在每隻遠離暴力的手裡,都有黑塔。
  還有玫瑰平靜的歌聲,那首歌承諾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一切終將否極泰來。——《卡拉之狼》

在其他世界裡,黑塔是以不朽的老虎或原始狗浪子的型態存在。
——《業之門》
黑塔也被稱為「坎花萼」,也就是救贖之堂。
米亞:「也許上帝真的存在,但光束是靠魔力從始道中升起,蘇珊娜,那是很久以前就消失的真魔力。是上帝創造魔力,還是魔力創造上帝?我不知道,這個問題就交給哲學家去解決了……但是很久以前,一切處於混沌,從混沌中出現了六條光束,這六條光束極為強壯,全都交會在同一點。原本有魔力能永遠支撐它們,但是魔力消失後,就只剩下黑塔了,世人也因而絕望。有人把黑塔稱為『坎花萼』,也就是救贖之堂。魔力之世結束後,機械之世便降臨了。」——《蘇珊娜之歌》

黑塔壓根就不是石製的,只是外觀像石頭;它是一個活生生的東西,羅蘭懷疑或許就是甘恩本人。
——《業之門》

甘恩的聲音被稱為坎卡拉。
傑克:「甘恩如是說,他的聲音是坎卡拉的聲音,有人把坎卡拉稱為『天使』。甘恩否認坎墮淫,他以毫無罪惡的歡喜之心否認了血腥之王與混沌。」——《蘇珊娜之歌》

羅蘭:「時間是甘恩創造的,」「古老的傳說是這麼流傳的。甘恩從空無中而起──
有些故事說是大海,但兩者一定指的都是始道──而且創造了世界。
然後他用手指輕扣了一下,讓它開始滾動,時間因此而生。」
——《業之門》

甘恩的手就是業 (Ka) 之手,它們不知什麼是慈悲。
——《業之門》

在貴族語中,業可以代表生命力、責任和宿命。在庶民語中,它還可以代表一個人必須去的地方。我們的語言中最接近的術語大概是命運和宿命,然而業還意味著業力,或是累積的宿命(和累積的債)。我們是業的僕人,但我們也是它的囚犯。業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轉動,而我們也會隨著它轉動,雖然有時是透過不同的名義和軀體。在《黑塔》中,業被比喻為一輛向前飛馳的火車,它可能是不理智的。--The Dark Tower - Glossary

拉克西絲:「你們所謂的選擇自由,我們把它叫做業,存有的巨輪。」
——《失眠》

羅絲:「我們應該對業發脾氣嗎?不,業是推動世界的輪子,對它發脾氣的男人或女人將被它的輪緣輾個粉碎。
——《玫瑰瘋狂者》

史蒂芬·金不是甘恩,沒有一個作家是甘恩——畫家、雕刻家、音樂家,沒有一個是。
他們是卡斯卡甘恩,意思是甘恩的先知,或是甘恩的歌者。

  羅蘭凝聚意志力和注意力,集中成一個燃點,再一次全神貫注在作家身上。「你是甘恩嗎?」他突兀的問道,不知道這問題是打那兒蹦出來的──只知道這是正確的問題。
  「不是。」作家立刻說。他頭上的傷口流血,鮮血流進口中,他把血吐出來,眼皮眨也不眨。「我一度以為自己是,可是那只是醉話,還有驕氣吧。沒有一個作家是甘恩──畫家、雕刻家、音樂家,沒有一個是。我們是卡斯卡甘恩,不是卡甘恩,而是卡斯卡甘恩,你懂嗎?你……你了然嗎?」
  「懂。」羅蘭說。那意思可以是甘恩的先知,或是甘恩的歌者、或是兩者皆然。現在他知道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了。「而你唱的歌就是維斯卡甘恩,是不是?」
  「喔,對!」金說,露出微笑。「烏龜之歌。對我這種人來說太美妙了,我連一個音都唱不好!」
  「我不在乎。」羅蘭說道。他眩然的理性儘可能清楚的思考。「而現在你受傷了。」
  「我會癱瘓嗎?」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會活下去,等你再次動筆,你會和以前一樣,聽著烏龜之歌,維斯卡甘恩,無論癱瘓與否,而且這一次你會唱到歌曲終了為止。」
  「好的。」
  「你會──」
  「還有兒斯卡甘恩,巨熊之歌。」金打斷了他的話,接著搖搖頭,但儘管是在催眠狀態,搖頭仍會痛。「兒斯卡甘恩。」
  熊吼?熊叫?羅蘭不確定是哪個意思,他只能希望無關緊要,只是作家的胡言亂語。——《業之門》

飛馬羅暗示許多有創意的人藉由想像力觸及的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
但是他們並沒有創造這些世界,甘恩才是真正的創造者。

  「在這個世界,塔就是塔。在你近來去過的世界,羅蘭,大多數的物種仍生育出純正的後代,許多生命仍是美好的。那裡還有生氣、還有希望。你願意冒險毀滅那個世界,以及這個世界,還有那些金塞爺用他的想像力觸及並且汲取養分的世界嗎?因為創造那眾多世界的並不是他,你知道。注視甘恩的肚臍並不能讓一個人變成甘恩,儘管許多有創意的人都作如是想。你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嗎?」——《業之門》

在史蒂芬·金的日誌中提到,他在寫《牠》的時候,夢見了背著光束發電機的大烏龜,
牠服侍著甘恩──創意之力 (creative overforce)。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八日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突然讓我茅塞頓開,知道《牠》該怎麼寫了。假如有一種光束支撐著地球(或者是好幾個地球)呢?假如這種光束的發射器是放在烏龜的背上呢?我可以把它當作故事的高潮。我知道這個想法聽起來很瘋狂,但是我記得我曾經看過一篇印度神話,它說有一隻烏龜把整個世界扛在肩上,這隻烏龜替始道之力「甘恩」服務。此外,我也記得一個故事:一位女士對一位有名的科學家說:「進化論這種說法真是荒謬,每個人都知道宇宙是揹在烏龜背上的。」科學家(真希望我能記起他的名字,可惜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回答:「也許您說得對,女士,但又是什麼東西揹著那隻烏龜呢?」女士不屑的笑了起來,說:「噢,我才沒那麼容易上當!烏龜的底下就是一連串的烏龜!」
  哈!接招吧,你們這群理智的科學之士!
  總之,我的床邊總放著一本空白的書。我會在上面寫下許多我做的夢或是夢裡的元素,有時候甚至還沒完全清醒就開始振筆疾書。今天早上我寫下:記得烏龜!然後又寫下:巨無霸,大烏龜!圓圓的地球殼上背。慢吞吞的腦袋,沒脾氣;沒有一個人他不惦記。不是什麼偉大的詩,但對於一個睡昏頭的人來說,已經算是件了不起的事了!
  塔比莎又開始唸我喝太多酒了。我想她說得沒錯,但是……——《蘇珊娜之歌》

小說《牠》對於宇宙存在一位至高的暗示,祂是烏龜和牠的創造者。
……威廉隱約明白還有「另一位」,這位「最終的他者」住在這個虛空外的虛空中,只會看的烏龜和只會吃的牠可能都來自於它。它是超越宇宙、超越所有力量的力量,是所有一切的創造者 (the author of all there was) 。——《牠》

身為死光的牠,在「最終的他者」(甘恩)心中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塵埃。
  他忽然覺得自己懂了……牠享用他砸穿宇宙盡頭的牆,進入另一個空間
  (老烏龜稱之為超級宇宙)
  那裡才是牠的家。在那裡牠是個巨大閃亮的核,但在「最終的他者」心中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塵埃。他會看到裸裎的牠,那沒有形體的毀滅之光,而他要嘛會被好心地瓦解,要嘛永生不死,活在無形無狀、無窮飢渴、嗜殺成性的牠的體內,瘋狂但清醒著。——《牠》

在「另一位」的加持下,窩囊廢俱樂部得以成功摧毀「牠」。
書裡形容這股力量是回憶和慾望的力量;更是愛與未被遺忘的童年的力量,有如巨輪。
——《牠》

克羅梭和拉克西絲作為命定執行官,聲稱他們負責的是影響個體生命和集體生命洪流的那股力量。
——《失眠》

甘恩顯然作為克羅梭和拉克西絲的上司現身,整個山丘被強烈的白光照亮。
露伊絲發現這光似乎是發自萬物——樹木、天空、草地,甚至她自己。
——《失眠》

在甘恩的應允下,克羅梭和拉克西絲在勞夫的手臂下植入一個詭雷,允許他擊退血腥之王。
——《失眠》

警長亞倫‧潘格彭召喚甘恩的白界的力量驅逐李蘭·高特 (Leland Gaunt) 。
——《必需品專賣店》

卡拉漢神父召喚上帝和白界的力量來擊退吸血鬼。
——《業之門》

6 則留言:

  1. DarkTowerverse的概念似乎跟Marvel最初定義的Omniverse是一致的,都是包含了真實世界在內的所有一切,只有一個DarkTowerverse/Omniverse,沒有所謂的"在DarkTowerverse/Omniverse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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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確實是這樣沒錯,因此糾結一部作品世界觀是一個宇宙、多元宇宙、還是超大宇宙其實沒有多大意義,不同作品之間對宇宙的定義可能截然不同,例如黑塔多元宇宙就包含現實和所有幻想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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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Macroverse與黑塔多元宇宙之間的關係,是否可以理解為:Macroverse是黑塔多元宇宙之中各個單體宇宙之間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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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對,其實todash也是一樣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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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中世界是衆神之地,但所有這些神明也都來自一股單一的神力。衆多神靈的面貌僅僅是上帝穿戴的面具”這表示貝莎也只是甘恩的面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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