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8日 星期六

神秘博士人物檔案:芬里克 (Fenric)


本名:芬里克 (Fenric)

別名:不可言状的哈斯塔 (Hastur the Unspeakable) 、阿布-芬蘭 (Aboo-Fenrán) 、狼 (The Wolf) 、飢餓 (The Hunger)

種族:舊日支配者 (Great Old One)

居住地:陰影維度 (Shadow Dimension)

初次登場:(TV)The Curse of Fenric (1989)

人物簡介:名為芬里克的生物似乎是與宇宙一同誕生的,第七任博士將其描述為「來自時間之初的邪惡」。傳說在遙遠的過去,博士利用從沙漠中提取的骨頭雕刻成西洋棋,向芬里克挑戰解決一個棋謎。當芬里克失敗時,他被幽禁在了陰影維度。芬里克的本質被保存在這維度的一個燒瓶中。

公元十世界的某個時候,一位商人在君士坦丁堡買下了這個燒瓶。但是它後來被維京海盜偷走。他們把燒瓶帶到了諾森比亞,約瑟夫·桑德維克把它埋在一個叫做處女點 (Maiden's Point) 的地方。直到一千多年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芬里克從這裡召喚了他的「狼群」,也就是桑德維克的後代,試圖逃離他被幽禁的燒瓶。他還召喚了血魔 (Haemovores) ,這些是來自後工業汙染的未來地球的吸血鬼生物,被芬里克帶回過去。芬里克計劃在未來利用古老的血魔散播毒物,從而創造出自己和其他血魔,但是再次受到博士的干預而失敗。



能力和事蹟:

芬里克被稱為時間之初的邪惡,宇宙開端的兩股力量之一。
  博士轉向她。仇恨充滿了他的臉龐,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著。「邪惡!來自時間之初的邪惡!」
  「什麼意思?我想知道!」
  「別再問我這些問題了!」
  「告訴我!」艾斯對著博士發怒,她突然從他眼中看出來了,他出生的短暫一瞥。
  「時間之初!」博士喊道,隨著疼痛再次穿透他。「萬事萬物的開端!只有兩股力量:善與惡!然後是混沌!時間誕生了!
  物質,空間!宇宙像新生兒一樣呼喊!」他的雙眼飽受折磨。「拜託不要逼我……」
  艾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必須要。你必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和平已永遠逝去了!隨著宇宙向外爆炸,兩股力量被粉碎!只剩下回響。但不知何故,邪惡的力量以某種方式倖存了下來。回響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智能。邪惡!純粹的邪惡!」
  博士最後的呼喊劃破了寂靜。他伸出雙臂,想要抓住蒼穹。暴力將艾斯撞倒在地,她轉身撞到了一堵牆上,但就在博士即將倒下時,他接住了自己。他的拳頭緊握,臉色緊繃,努力與內心的狂亂抗爭。他顫抖著,努力控制住折磨並將其驅逐至深夜。終於他靜了下來,他的身體懸在半空中。
  他緩緩放下手臂,睜開眼睛。古老的力量再次落在了他的周圍。他看著艾斯。
  「那就是芬里克?」她問。
  「不,那只是米靈頓對它的稱呼。」他的聲音很平靜。「邪惡本身沒有名字。被困在燒瓶裡,就像瓶中的邪惡精靈。」--The Curse of Fenric

芬里克喜歡以人類的生命來下棋。他的棋盤上有很多棋子, 他稱呼他們為他的狼群。
--The Wolves of Fenric

芬里克擁有無限的肢體,其中一些甚至跨越到了其他多個維度。
赫爾姆茲德:但如果它不是人,那它的自然型態是什麼?
博士:某種有著無限肢體的東西,其中一些可以跨越整個其他維度。--Gods and Monsters

整個宇宙在芬里克眼中看來只是一粒塵埃,存在還不到百萬分之一秒。
芬里克:我告訴過你,我們在地獄。你的未來,你的現在,你的過去,你的時間都毫無意義,時間領主。從我的堡壘向外看去,你會在天空中看到一片紅色,因為新生天空中的星星非常靠近,沒有白天或是黑夜。
博士:什麼意思,新生?我們回到了多久以前?
芬里克:對我來說,博士,你的宇宙的年齡還不到百萬分之一秒。在我不朽之眼的眨眼間,它就會是破裂的泡泡。你所有的未來,你所有的過去,你的整個現實,我們古神看它就像你看到一粒塵埃一樣。對我們來說,你的一切都不算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我們。--Gods and Monsters

芬里克又被稱為不可言状的哈斯塔 (Hastur the Unspeakable) ,屬於舊日支配者的一員。
  「好極了。我以為我以前聽說過這個名字。幾年前,我參加了一個關於Felophitacitel Major的研討會。有一個德拉科尼亞人有這樣的理論,即在整個宇宙中湧現出各種邪教,都崇拜同一個神。我們都嘲笑他。」
  「他的思路是對的。舊日支配者就是那些神。有我們在海地遇到的克蘇魯,如果你還記得的話,還有諸神黃昏的眾神,如果妳客氣地詢問,艾斯會告訴你,還有奈亞拉托提普,我真誠地希望永遠不會遇到。還有被海魔崇拜的達貢,以及被稱為不可言状的哈斯塔的實體,他也自稱芬里克,不管你多麼客氣地詢問,艾斯都不會告訴你。還有我在西藏和倫敦遇到的猶格·索托斯,還有羅伊格爾,他很高興地定居在沃蒂斯。哦,還有很多。一切都與這個宇宙及其道德和物理法則格格不入。」--All-Consuming Fire

芬里克曾經與玩具匠 (Toymaker) 下了一盤棋。後者希望芬里克成為自己的新玩具,
而前者則希望佔據玩具匠的身體,從而獲得自由。這場棋局的持續時間被描述為無從判斷,
有可能是一年、一天或是一納秒。兩人是如此勢均力敵,最後以僵局告終。
--Games

2021年8月17日 星期二

神秘博士人物檔案:光 (Light)


本名:光 (Light)

別名:燃燒者 (The Burning One)

種族:永恆者 (Eternal)

初次登場:(TV)Ghost Light (1989)

人物簡介:光是一個遊歷宇宙的旅行者,親自為所有有機生命編目,由調查 (Survey) 和控制 (Control) 負責協助他,三人共同乘坐著光的飛船旅行。由於未知的原因,光進入了冬眠狀態,將飛船留在了後來成為非洲的地方。在1883年,艾斯意外喚醒了他。沉睡了數千萬年,光對於地球上的一切變化感到憤怒,決定消滅所有有機生命。當第七任博士向他表明了他自己正在進化的事實時,光拒絕接受。為了不讓自己變化,光最終驅散了自身。

能力和事蹟:
光能夠變換外型,在地球上採取了天使的形體。
  光已經到達了大廳的遠處。它回頭查看圍觀者。光環之中,他們看到它的雙眼飛快地轉動,高舉的雙手手指蜷曲,不斷地吸收著信息。一股金色的薄霧從光環中擴散開來,從他們身邊飄過。其光芒充滿了整個大廳。
  「那是什麼鬼東西」麥肯齊對艾斯低聲說道。
  「它是個天使,笨蛋!」
  「這只是它在地球上的形體,」博士糾正道,他的雙眼盯著發光處。「它被稱為光,它來調查這裡的生命。」--Ghost Light

它能夠憑一個眼神殺死他人。
  博士看到女僕像夏季的蒼蠅一樣被冷酷地甩在一邊,喊道:「不要,光!不要這樣做!」
  只需看一眼就足夠了。女僕的目光對上了光的審視;她身上的所有血色都消失了,倒在樓梯上死去。其他女僕舉起槍,向天使開火,但在槍響中武器毫無作用。
  「你不必那樣做!」博士喊道。
  「浪費,」光責備道。「你們的武器不再有用。」--Ghost Light

它可以用思想的速度進行移動。
  「這是什麼?」光好奇地看著闖入者問道。它很驚訝這生物從入口處消失了,被穿著白衣的相同生物追趕著。
  博士帶著艾斯走進了客廳。認為光跟隨在後面,他說,「這就是地球。還有多少時間!檢查你船上的儀器。」他從艾斯身邊回頭望去,發現他們一旁沒有人。「現在他去哪兒了?」他抱怨道。
  他再次轉過身,開始驚訝。光在他們前面,其光環在它於鋼琴旁等待時脈動著。「光怎麼移動得這麼快?」艾斯問道。
  博士坐回椅子上。「它可以……用思想的速度旅行。」--Ghost Light

它能夠把人變成石頭。
  「妳們變了,」光說。他在臥室的另一邊帶著厭惡的目光打量著她們。「就像這顆害蟲星球的其他生命一樣,妳們適應了新的環境以求生存。」
  被懲罰天使那瘋狂的分析之眼看透,她們的頭腦變得麻木而沉重。她們的四肢失去了移動的意志。她們蒼白的肌膚變白變硬,隨著她們屈服於蔓延的灰色白霜而劈啪作響。
  寧錄走進門,被光芒所吸引,步履蹣跚。坐在床邊的是瑪格麗特·普里查德夫人和她的女兒格溫多琳的兩尊完美的雕像,她們的團聚得以保存下來,永遠鈣化為石頭。--Ghost Light

光打算將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還原為原始之湯,以阻止生命的進化。
  「光。我想我已經為你解決了問題,」博士樂觀地開始。
  「地球只有一種解決方案,」它緩慢莊重地說。
  艾斯,她戲劇性的想法被天使的專注所驅散,再次看到碗中閃爍的東西。一時衝動,她看到自己伸出手攪拌勺子。
  約西亞恭敬地走上前。「光,這顆星球的調查已經完成,」他奉承的說。「已經準備好接受你的檢查了。」
  光顯然沒有聽見。「我打算把它還原到這個樣子,」它說,看著艾斯舉起杓子。懸掛在上面的是維多利亞時代的警官勳章。
  「所以你從麥肯齊探長開始,」博士說。
  艾斯丟下勺子,厭惡地轉過身子。壁爐旁傳來約西亞的笑聲。「蘇格蘭警場的精華!」
  博士點了頭,表示贊同,「宇宙中最珍貴的物質:原始之湯,所有生命都源自於此。」
  湯碗沿著桌子滑向光,杓子轉入天使伸出的手中。它舉起勺子,看著湯緩慢地流回盤子。充滿光澤的棕色液體表面開始形成氣泡浮渣。
  「只是糖、蛋白質和氨基酸……但它很快就會再次進化。已經開始了。」
  光的聲音裡透漏著一種過於自律、過於鎮定的平靜。但這個幻覺被其驚人的光環給破壞了。它的手指刺了下去。
  「但我會在此停止變化。所有有機生命都將在風暴中滅絕。我會給考古學家留下一個簡單、無菌、燒焦的煤渣來解惑。而當這個世界被毀滅時……不再有變化。再也不會。不再有更多的進化。不再有生命。」它把手指伸進膨脹的棕色湯裡。「我的編目不再需要修正了。」它從手指上吸掉了油漬,滿意地笑了笑。--Ghost Light

博士認為它的瘋狂將會傷害不止一個世界,地球只是第一個被它粉碎的星球。
  生物、力量或是現象,無論它是什麼,都沒有物理靜質量,但它確實有壓力。作為一個心智,它存在於瘋狂的邊緣,他很確定;它的編目是驅使它到達那裡的痴迷。這可能是始於一項喜愛的工作,但如果光和宇宙一樣古老,它豐富多樣的工作就會變成一項持續的任務,然後是一種曲折、磨礪的勞動;永不作罷。總會有更多的新對象需要編目。當存在的超弦變得越來越多樣化時,它永遠不會停下來。
  如此可能的生物中的瘋狂意味著不止一個世界會受到傷害:地球只是第一個被光瘋狂的翅膀粉碎的星球。發狂似地尋找辯解的過程中,博士只看到光的復仇之怒下的另一種選擇,那就是冰冷的絕望。--Ghost Light

第七任博士稱它為「一個比時間更古老的邪惡」。
  博士注意到大鐘仍然顯示六點鐘。「房子會記住的,」他說。「只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邪惡記憶的幽靈。蠟燭熄滅後的黑暗秘密。」他把手伸進時鐘的外殼,再次啟動鐘擺。
  「一百年後,我在這裡感受到了它。」
  「一個比時間更古老的邪惡,」他說,並在心裡留下記錄,避免在返回TARDIS的路上可能打擾到她的某些房間。--Ghost Light

根據守護者的說法,光是永恆者的一員。
  玩具匠笑了,「哦,可憐的、受矇騙的史蒂芬,當然不是。那個人類……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哦,對了,德索爾格。他的犧牲是徒勞的——一種拖延戰術。我無法被擊敗。我正是那些可笑的迪莫娃所相信的。一個神。我是博士口中的舊日支配者。我是一名守護者,史蒂芬,夢之守護者。我作為其他守護者的平衡而存在。光明守護者。混沌守護者。正義守護者。以及雙子守護神之中的……
  好吧,無論如何……我們觀察短生者和他們可悲的短暫跨度。我們觀察永恆者,以他們單調的存在……他們顯然不是……或者不會是永恆,假裝他們比實際還要重要。時間。死亡。痛苦。光。他們真的是多麼可憐的生物。」--Divided Loyalties

2021年8月7日 星期六

神秘博士人物檔案:永恆者 (Eternals)


本名:永恆者 (Eternals)

生物類型:超凡生命 (Transcendental being)

起源地:永恆、卡拉比–丘空間 ( Calabi-Yau Space)

著名成員:死亡 (Death) 、時間 (Time) 、痛苦 (Pain) 、光 (Light) 、生命 (Life) 、命運 (Fate) 、斯特賴克 (Striker) 、馬里納 (Marriner) 、破壞 (Wrack) 、曼塞爾 (Mansell) 、瀕死 (Agonal) 、普洛斯彼羅 (Prospero) 、塞林 (Zellin) 、羅迦耶 (Rakaya)

初次登場:(TV)Enlightenment (1983)

人物簡介:存在的時間或許比宇宙還要久,永恆者是一群能夠讀心的心靈感應生物,在時間之外的永恆領域中活動。永恆者是喜好折磨的的生物,無休止地尋求消遣以填補他們無限長的生命中的空虛。為此,他們利用其他種族──或是短生者 (Ephemerals) ,他們對於存在於時間範圍內的生命形式的稱呼──的大腦和想像力來維持自身存在。

在某個時間點,時間守護者 (Guardians of Time) 為一群永恆者設立了一場競賽,而「啟蒙」(Enlightenment) 就是獎品。永恆者們從地球歷史上的各個時代複製了船隻,為它們配備了離子驅動器和風帆來捕捉太陽風,並綁架人類來駕駛船隻。儘管船長「破壞」幾乎通過摧毀敵人的船隻贏得了比賽,但第五任博士設法將她從船上推下,並把船帶到了守護者面前。博士拒絕接受獎品,但由於塔爾勞 (Turlough) 幫助了博士,他有權獲得一部分獎品。黑色守護者提醒了塔爾勞他們之間的交易,說他可以放棄鑽石,或者犧牲博士來獲得啟蒙和TARDIS。塔爾勞最終將鑽石扔向黑色守護者,後者在尖叫和火焰中消失了。博士指出啟蒙並不是鑽石,而是選擇本身。


能力和事蹟:

如同時間吞食者和游泳者,永恆者屬於超凡生命,偏愛住在時間漩渦的上層或是六重領域 (Six-Fold Realm) 裡。
他們在宇宙形成之前就已經存在,是字面意義上真正的永恆。

  眾神……
  她已經在那裡度過了永恆。話說回來,永恆對於永恆者來說又算什麼?星辰可能燃燒和死亡,星系可能碰撞,時間線可能收斂和崩潰……但是艾麗卡會等待,在更黑暗的地層深處等待著她漫長沉默的守夜的結束。
  艾麗卡知道她在那裡不會被打擾。
  更黑暗的地層,時間漩渦的最深處,被所有人給忽視。永恆者、他們的表親時間吞噬者,有著瘋狂食慾的神祕的時間幽靈、無意識地壓迫多元宇宙邊界的游泳者……所有這些超凡生命都避開了黑暗,偏愛上層或六重領域本身。可是對於一個不想被發現的永恆者來說,黑暗地層中昏暗、渾濁的溪流是一個完美的地方。
  而艾麗卡肯定不想被人發現。
  和所有超凡生命一樣,永恆者在宇宙形成之前就已經存在──字面意義上的永恆。被父母拋棄,他們只能開闢自己的道路──但這條路被艾麗卡拒絕了。對她而言,不是為了無止盡地尋找次等生物來滿足她的生命;也不是需要短生者的思想和慾望來賦予她存在的意義。不是──艾麗卡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但是艾麗卡想要的卻是被禁止的,被束縛著超凡生命的遠古聖約所禁止。
  因為艾麗卡想要滿足。
  很久以前,在黑暗地層的深淵範圍之內,她找到了那份滿足。她會再次這樣做,非常非常快。--The Quantum Archangel

永恆者可以閱讀想法,他們把時間領主視作較小領地的領主。
  「等等!你是一個時間居民──不──」幾乎就像他可以聽到博士在心中糾正他。
  「你穿越時間──一個時間領主──」
  「你可以閱讀我的想法!」這念頭從博士心中一閃而過,他想知道為何他之前沒有發現,這解釋了很多事情。但是船長不屑地繼續說道:「時間的領主!這麼小的領地裡有領主嗎?」
  「小?你在哪兒高就?」博士詢問。
  斯特賴克冷冷地注視著他。「永恆的無盡虛度。」--Enlightenment

永恆者把凡人視為供消遣的玩具。
  「你選擇了這種類型的船,」博士說,試圖解決這謎團。「還有船員──」
  「──是從地球歷史的相關時代中選出來的,」斯特賴克替他說完了這句話。
  「為什麼?」博士繼續說。「你不是為了讓船航行才選擇他們。還有其他事情你需要他們。」
  船長冷冷地看著他。「短生者提供了某種消遣,」他說,他的態度恢復到了往常的冷淡。
  「他們腦袋裡的粗俗讓你覺得有趣!」博士可以感覺到他的怒火又開始湧了上來。「他們原始的情緒!」
  「非常精簡,但本質上是真的,」斯特賴克不屑地轉身離開。
  「你說得好像他們是玩具一樣!」博士情緒爆發了。
  斯特賴克不為所動。「對我來說,他們是,」他帶著高傲的蔑視回答。--Enlightenment

永恆者將凡人的世界視為一場遊戲。
在他們的遊戲過程中,永恆者有時會假裝成神,並在過程中毀滅整個世界。
--Uninvited Guest

永恆者將腐夜女巫與赫沃肯人放逐到了黑暗深淵之中,後者之間的戰爭威脅讓無數宇宙崩潰。
  他嘗試了各種方法讓赫沃肯人聽他的,但他們都沒有照做。因此,也許現在是賭一把的時候了,將一些逆耳之言與一番老套的虛張聲勢混合在一起。
  「好吧,」他說,「我就直接攤牌了。你們這些家伙已經不存在了。你們的族人被永恆者放逐到了黑暗深淵之中,當你們與腐夜女巫無盡的、愚蠢的戰爭威脅讓這個宇宙和無數其他宇宙崩潰時,你們的……好吧,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們有耳朵的話。」
  「問題是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停下來,對吧?所以永恆者把你們踢了出去。他們沒有找到你們這一小群人的唯一原因是你們已經在地底下,休眠著。你們在那裡度過了數千年,那微弱的意識讓你們活了下來,等待著人類變得足夠聰明來啟動你們的復活。你們已經成為這個星球上的傳說,成為民間傳說的一部分。你們滲透到了一千代孩子的噩夢中。」--Forever Autumn

在永恆者眼裡,赫沃肯人不過是一粒塵埃。
  他深吸了一口氣:虛張聲勢的部分來了。
  「但諷刺的是,如果你們讓這艘老舊的飛船重新運作,它就會像永恆者的燈塔一樣。他們會找到並消滅你們。在他們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粒塵埃而已。一個孤獨的細菌。最後一隻倖存的蟑螂。這真的是你們想要的嗎?最後光榮地升天,然後--啪!再見了,赫沃肯人。因為除非你們聽我的話,否則就會發生這種情況。」
  「我可以用我的TARDIS帶你們到某個地方,在那裡永恆者不會打擾你們,他們會讓你們平靜地度過一生。所以來吧,夥計們,你們怎麼說?按照我的方式行事,每個人都是贏家。」--Forever Autumn

永恆者存在於時間之外,他們可以從腦海中複製他們看到的任何東西。
  「怎麼了?」博士迅速關上了身後的門。
  「這個!」泰根舉起照片。「還有這個房間!」
  「他們可以複製他們在腦海中看到的任何東西,」博士嚴肅地說。「這艘船就是這樣創造的。從船員的腦海中創造。就像這個房間是用你的房間創造的一樣。他們以人類的大腦為藍圖。不僅僅是人類,任何地方──來自任何太陽系,任何星系──的短生者的大腦。」
  「他們──他們跟時間領主相像嗎?」泰根小聲問道。
  「不。他們存在於時間之外,」博士回答道。
  「他們是永恆者。他們存在於永恆之中。存在,不是活著。」--Enlightenment

永恆者的人類外形是來自人類的大腦,他們的真實外形是未知的。
  「他們是誰?」泰根問道。有穿著緊身上衣和褲子的葡萄牙人;有留著長髮和粗鬍鬚的維京人;有穿著滿清時期的硬絲綢的中國人;似乎有著來自地球歷史的每個時代、來自全球每個角落的人們。
  「航海大師!」博士回答。他語帶讚賞,卻突然變了語氣。「只不過他們不是,對嗎?」他嚴厲地說。「他們是永恆者,就像妳的朋友馬里納一樣。誰知道他們的真實外形是什麼樣子。」
  泰根張大著嘴。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永恆者可能並不總是像他們現在這樣。「他們可以根據他們在人類大腦中看到的東西創造出船隻,」博士繼續說。「也許他們的人類外形來自相同的來源。不管他們是什麼,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切都只是一場遊戲。」
  「為了打發時間,」泰根喃喃道,她的思緒一閃而過。
  「為了打發永恆,」博士輕聲回答。而就在這時,馬里納出現在他們的身邊。--Enlightenment

永恆者不存在於時間當中,沒有任何時刻可以看到他們不再存在。
因此他們無法真正死去,只能轉移。

  「他是一名永恆者,」破壞回答道。「就像我一樣。我們不存在於時間當中,所以沒有任何時刻可以看到我們不再存在。我們超越了序列。」特洛困惑地搖頭。
  「他們都會活下來,」她用無聊的口氣繼續說。
  「只是轉移而已。你們短生者不一樣,你們很容易就死了。」--Enlightenment

他們存在於時間之外。時間無法察覺他們,因此沒有任何一個時間點可以看到他們的終點。
--Uninvited Guest

永恆者可以完全控制物質。
  馬里納看著他,彷彿他是某種聰明的寵物。「我們可以完全控制物質,」他說,聲音彷彿是在拍拍博士的頭。
  「如果你只是想像把焦點拋到太空,我可以把影像變成現實。我們就不需要花費這麼多體力。」
  「那你為何不這樣做呢?」泰根厲聲說。
  「因為他沒有想到。」博士瞧了馬里納一眼,轉身看向泰根。「他們對我們的依賴遠遠超過我們對他們的依賴,」他說。
  「沒有我們,他們是空虛的!」--Enlightenment

永恆者成員之一的艾麗卡 (Elektra) ,她的叫喊足以撕裂時間漩渦,將物質粉碎到夸克水平。
  然後艾麗卡意識到他們的意思──他們打算做什麼。她反抗性地尖叫著,她的叫喊撕裂了漩渦,強大到足以將物質粉碎到夸克水平。但是對於守護者議會來說,這不過是夏日的微風。--The Quantum Archangel

時間吞食者和永恆者的族長莉莉絲 (Lillith) 和薩多克 (Sadok) 為了向博士表達感激,
聲稱他們能夠糾正他過去犯下的錯誤,包括修復馬拉德尼亞斯星球,復活逝去的生命。

  有一會兒,博士站在莉莉絲和薩多克,女族長和族長面前。
  我們明白了,博士。一切都會回歸原樣。
  「謝謝你,」他喃喃道,明白了。你呢?博士?
  「什麼意思?」
  我們很感激你。你也必須從克洛諾斯的遺產中受益。
  「除了梅爾、史都華、安潔莉卡和愛琳之外,我什麼都不想要。」馬拉德尼亞斯呢?
  「馬拉德尼亞斯怎麼了?」
  我們可以賦予它生命。修復它。撤銷你的錯誤。
  或者其他你想糾正的錯誤。告訴我們。還記得我們發送給你的遠古聖約嗎?他們欠你一個人情。而他必須領取。--The Quantum Archangel

永恆者的成員之一「破壞」能夠將一個人的時間凍結。
  「妳聽說過時間靜止嗎?」
  泰根很困惑,放下了她的戒備。「這個嘛……
  是的……」她說。「這是一種表達……它的意思是……」但她沒有再進一步說下去。
  「……正如它表明的那樣,」破壞繼續說道,並以一個輕柔的手勢將她的手移到泰根面前。少女如一尊雕像般站立著,她的雙唇微微張開準備道出下一個字,彷彿在說話間變成了石頭。
  破壞看著她的眼睛,然後退後一步,滿意地打量著這一動不動的身影。「在我和妳結束之前,妳會保持著時間凍結,」她說。「愚蠢的短生人!」--Enlightenment

「破壞」聲稱自己一旦獲得啟蒙,將能夠綜覽所有時間,隨心所欲地創造和毀滅。
  「一旦啟蒙屬於我,」她說,「我將不再依賴短生人的大腦。萬事俱備,從時間的起點到終點,全部都一覽無遺。」她的雙眼閃閃發光。「我將隨心所欲地創造和毀滅。我再也不會感到無聊。」
  「所以啟蒙帶來了知識,是嗎?還是力量?」特洛感覺完全糊塗了。
  「啟蒙帶來了人們想要的一切,」破壞說。「我想被逗樂。」她穿過其中一個舷窗。「我有一個新玩具給你看。」她向他招手。「來看看我如何招待我的客人。」--Enlightenment

永恆者不知善惡。一旦獲得啟蒙的力量,他們將有能力入侵時間本身,終結整個宇宙。
  黑色守護者笑道。「這些生物不知善惡,」他輕鬆地說。「啟蒙會給予他們力量。他們將入侵時間本身。混亂將再次來臨。宇宙將會終結。」這個前景似乎讓他感到高興。然後他突然大聲喊道:「這艘船的船長呢?領獎的船長在哪裡?」--Enlightenment

根據守護者的說法,時間 (Time) 、死亡 (Death) 、痛苦 (Pain) 和光 (Light) 也都是永恆者種族的成員。
  玩具匠笑了,「哦,可憐的、受矇騙的史蒂芬,當然不是。那個人類……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哦,對了,德索爾格。他的犧牲是徒勞的——一種拖延戰術。我無法被擊敗。我正是那些可笑的迪莫娃所相信的。一個神。我是博士口中的舊日支配者。我是一名守護者,史蒂芬,夢之守護者。我作為其他守護者的平衡而存在。光明守護者。混沌守護者。正義守護者。以及雙子守護神之中的……
  好吧,無論如何……我們觀察短生者和他們可悲的短暫跨度。我們觀察永恆者,以他們單調的存在……他們顯然不是……或者不會是永恆,假裝他們比實際還要重要。時間。死亡。痛苦。光。他們真的是多麼可憐的生物。」--Divided Loyalties

死亡聲稱自己是時間、痛苦和其他幾位的姊妹,她們是時間領主的夢,從宇宙中洩漏出來。
她們會現身在時間領主的噩夢中,與他們達成交易,或是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冠軍。

  在時間之外的某個地方,在空白的虛空之中。「妳是誰?」蒂莫西詢問死亡。
  死亡瞪著他。「我是時間和痛苦和其他幾位的姊妹。我們是時間領主的夢。我們從整個宇宙中洩漏出來,偶爾會有像時空巨龍這樣的人賦予我們形體。某些時間領主,在他們的噩夢中,或是像你這樣的狀態中,與我們達成骯髒的小交易。我們甚至可能把他們當成我們的冠軍。我們讓他們付出代價。」--Human Nature

死亡和時間等人又稱為高等永恆者 (higher Eternals) ,被時間領主視為神明崇拜。
  「沒有看到大長老或是立軍恩的蹤影。意味沒有守護者或是高等永恆者。」
  「那我們的神呢?死亡和時間之類的」
  史潘德雷深深地、婉轉地咳了一聲。「當我談到高等永恆者時,這個詞通常被認為包括——」
  「哦,史潘德雷,真討厭!你不必跟我吹毛求疵。我並不會為了我們大約四分之一的人口崇拜另一個種族而感到尷尬。至少這讓他們有事可做。現在繼續。藝術品呢?」--Happy Endings

作為伽里弗雷人的神明,Menti Celesti被認為任性而無所不能,看見了一切,卻什麼也沒做。
  他知道自己很特別——甚至被安排了某個他還看不見的未來。他不會成為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不會沉沒在不露面的人民合唱中。他痛斥眾神的不公,任性而無所不能的Menti Celesti,祂們看見了一切,卻什麼也沒做!顫抖著,他猛地轉過身來,朝著站在他面前的那個無情的身影倒退。--Cat's Cradle: Times Crucible

Menti Celesti對於信徒的請求充耳不聞,或者忙於其他地方的神聖遊戲。
  其中一堵牆上有一個粗糙的壁龕。它被古老的材料所覆蓋,周圍環繞著編織的樹枝和棕色的花朵,就像一座祭壇。在它的窗台上,法澤爾人放置了祭品、舊食物和鍍金的小飾品,以及祈求贖罪並從他們的神那裡得到赦免的許願禮物。但是Menti Celesti對這種請求充耳不聞,或者忙於其他地方的神聖遊戲。
  多麼可笑。這裡有最近提供的珍貴食物。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仍然堅持著不可動搖的迷信。與這群傻瓜一起被困在這個世界裡,這讓瓦爾幾乎怒不可遏。他們應該向他供養!--Cat's Cradle: Times Crucible

痛苦比起她的姊妹死亡更加古老,後者在第一個生物降臨到第一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誕生。
  有一個人影站在他身上。她像瓷器一樣光滑潔白。但更耐用。當第一個生物降臨到第一個世界,在死亡誕生之前,她就已經存在,和她的姊妹一樣重要和難以忍受。
  「我來了,」痛苦說,「為了確保妳信守我們的交易。」--Set Piece

時間有著另外兩位姊妹:生命 (Life) 和命運 (Fate) ,
她們在天堂之戰開始之初就逃離了宇宙,但她們的姊妹死亡留了下來。

  自稱「生命」的寄生女神在戰爭開始之前就逃離了。在她們預見到戰爭之初的那一刻,她跟隨她跳舞的姊妹時間和命運進入了迷霧中的未知之地。在她們的最後一天,她們鑲滿寶石的貝殼在秩序的耀眼白光中閃閃發光,如同星光映襯著混沌之地。當她的六重家園從螺旋中飄離時,她將藍寶石般的目光轉向她的追隨者,在貧民窟的閣樓上的結痂酋長和織布機阿姨。
  她對那些記得母星充斥著神話的人們微笑。他們是雙脈衝魔術師和隱士,他們從建築師和他的停泊中倖存下來,他們記得第一批繁殖引擎散發出的熱氣騰騰的油脂臭味,第一批超人類旅的行軍歌聲,以及南方殺手貓的歌聲。他們是母星被遺忘和忽視的人,他們向她伸出手,懇求她留下。
  「戰時的生命」她咕噥著,微笑扭曲成了刻薄的綠寶石般的笑容,搖著頭,就像一個帶著行為不端的公子的驚慌的avatroid。
  「不,我的愛人。我想不是。」
  然後她離開了他們,在他們秘密家園的橙色沙灘上,被捲入戰爭刺耳的引擎中。敵人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領域在混沌的黑暗中展開和消失,向她致意告別。
  當然,死亡留了下來,目送著她的姊妹離去。--Hark! The Herald Angels Sing

時間、痛苦、死亡和永恆被拿來與永恆之光 (Lux Aeterna) /量子大天使相提並論,
法師宣稱自己一旦利用其力量成神,將成為他們的兄弟姊妹。

  法師很高興博士在那裡見證他的成神,但他虛偽的道德感可能會變得如此令人厭煩。「我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博士:我終於在眾神的萬神殿中佔據了我應有的位置。
  時間?痛苦?死亡?永恆?他們將是我的兄弟姊妹。時間守護者?他們會感謝我讓多元宇宙擺脫了他們的私生子時間吞食者。永恆者?或許我可以參加他們的遊戲,冒著一切風險來嚐嚐啟蒙的滋味?」他輕輕一舉,抽出了他的組織壓迫消除器。The Quantum Archangel

2021年8月1日 星期日

神秘博士人物檔案:迷因吞食者 (Memeovore)


本名:迷因吞食者 (Memeovore)

別名:芬達爾掠食者 (Fendahl Predator)

起源地:第五行星 (Planet 5)

初次登場:(小說)The Taking of Planet 5 (1999)

人物簡介:迷因吞食者是一種以意義為食的生物。具體來說,它是以觀測引起的概率崩潰期間釋放的能量為食。這導致了迷因吞食者以任何環境中最複雜的系統為目標,例如觀察者的大腦或是米克特蘭 (Mictlan) 領域。

在天堂大戰 (War in Heaven) 期間,大家族們 (Great Houses) 考慮了多種方法來製造迷因吞食者作為對抗敵人的武器。他們不知道的是,第五行星上的最後一個物種通過時間循環進化成了迷因吞食者,殺害並且吃掉了芬達爾 (Fendahl) 。當一個時間領主派系利用成群的TARDIS收回芬達爾用於對抗敵人時,迷因吞食者逃到了宇宙之中。它在回到米克特蘭之前吞噬了整個宇宙的眾多意義,由於米克特蘭是一種純概念的體現,成為了一場特別豐富的盛宴。當迷因吞食者開始吞噬米克特蘭時,第八任博士說服了剩餘的戰爭TARDIS幫助他擊敗前者,通過將自身塑造為跨維度的利刃,基本上將米克特蘭從宇宙中切割出來,當迷因吞食者正在吃它時,將其驅逐到外部的虛無。

能力和事蹟:
迷因吞食者是意義的吞噬者,又被稱為芬達爾掠食者。
  「噢,它有它的用途。它是一隻迷因吞食者,意義的吞噬者。它不會傷害恆星或行星;它讓基礎設施和科技完好無損地供掠奪。如果它可以被戰略性地部署,那將會是一種了不起的有限武器。他們從未意識到它會變得如此強大──當然,這有一部分是這場戰爭的錯。」
  「一種干擾嗎?」
  「確切地說,時間螺旋持續到了他們為強制進化實驗設想的截止日期之後。芬達爾掠食者的食物供應不足。它吃掉了芬達爾,而芬達爾早先殺死了它領域內的一切事物,結束了每一個生命,吸收了每一丁點的能量和物質,直到產生虛擬粒子的深層結構。它的掠食者不是這些東西。妳可以把它想像成一種不尋常的空間形式。一種貪得無厭的東西。」--The Taking of Planet 5

它被描述為一種可見的缺席,由無物構成的事物,無法被大腦所理解。
  可見的東西應該是可以理解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孩子們需要學會去看,把顏色和形狀融入物體和人。有些形狀──臉孔使人類對他們的父母做出反應,或者雀鷹使麻雀對牠們的掠食者做出反應──是由演化編碼而成,因為識別速度對於生存而言是必須的,但大多數東西是逐漸被接受的。即使在成年後,出人意外或者陌生的影像還是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識別。這種生物不同於一切。即使看它都需要意志的努力。它是一種空虛,一種缺口,一種可見的缺席,它是由無物構成的事物。面對它,大腦會急忙用細節填滿它,任何細節,一隻吞噬世界的章魚,一隻眼睛有火星那麼大的蜘蛛,一個展開的扭曲立方體,一座堆滿瘋狂紀念品的廢墟城市,一個眼窩裡塞滿了蟲子的卡通人物。搖搖欲墜的大腦因為這生物巨大的空缺而投射的幻影。--The Taking of Planet 5

它可以導致正常尺度的宇宙,即由一千秭次混合狀態事件組成的世界的崩潰。
  「瞧瞧它,」一發出噓聲。「它已經把自己傾注到時空的內部結構之中,在超弦水平上進行連接。現在它已開始深入挖掘,開始進食。根據量子力學,某些亞原子相互作用只能在數學上描述因為包括所有可能的結果作為概率。只有觀察──外部能量對這些混合狀態系統的干擾──將概率壓縮為只發生一個事件的『真實』結果。這生物將這些亞原子事件包裹在自己體內,扼殺了除它自身之外的任何觀察,抽乾隱含在這些多重結果中的能量。在這個過程中,它導致了正常尺度的宇宙,即由一千秭次混合狀態事件組成的世界的崩潰。面對這樣的破壞,首先受到宏觀影響的結構會是現存最複雜的結構,即觀察者自己的大腦。妳能感覺到嗎?妳能感覺到它在妳的腦海中嗎?妳會的。我想我已經可以感覺到了。」他發出的聲音有部分是笑聲,部分是痛苦的吶喊。
  「這至少是硬科學理論,」他補充道。「或者妳可以想像宇宙中一切事物的心智都由一連串概念、理解的拓撲聯繫在一起。這裡有像這樣思考的物種,那裡有像那樣思想的物種,世界和帝國通過同等可能的溝通聯繫在一起。它以那些看不見的理解渠道的精神能量為食,吸乾它們,直到語言和視力變得空洞和盲目,直到唯一理解的智慧就是它自己。」他微笑著。「當然,這都是猜測──研究團隊不敢進入螺旋本身。所有這些都是二手、三手的東西。我們現在會看得更清楚。至少有一段時間。」--The Taking of Planet 5

它的影響能夠跨越時間,到達過去和未來。最終吞噬所有意義,在沒有造成破壞之下將宇宙變成一片荒地。
  開始時影響很小,甚至可笑。在空間中有限,在時間中更是短暫,它的範圍從地球的歷史,沿著人類歷史樹的分支一路延伸至二十四世紀早期和五十一世紀中期的許多小殖民地世界。對它來說,它們是歷史樹上春夏的果實,多汁可口。在它們看似有嘴巴的地方,似乎在留著口水。在遙遠未來的一個殖民地世界,人類失去了直覺圈的能力。在另一個世界,紅色與藍色、四十五分鐘與一小時變得無法區別。
  它的一部分向後延伸。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遙遠過去,德爾豐人和特蘇拉人失去了除了最含糊的形式之外的任何交流形式,推動進化成為絕望的權宜之計,以挽救他們物種的潛力。
  這些都是較小的切除、輕咬,接近吻痕。它還尚未立足。最終它會吞噬所有意義,徹徹底底地,接著宇宙會在沒有破壞之下變成一片荒地,居住著變得失去知覺和理性的生物。一連串無法解決而且無法理解的空洞事件被榨取其能量來餵養一個生物。看不見,摸不著,想不到,宇宙的世界都會消逝。--The Taking of Planet 5

如果放任不管,它可以在一天內吃掉整個宇宙。
  「沒錯,但它背後的天體干預機構法庭感覺到他們的失敗可能是有價值的。第五行星的歷史是獨一無二的,一條進化的死胡同,造就了一種在當時破壞力無與倫比的生物。浪費掉如此偶然的一連串事件似乎很可惜。」
  「混蛋。瘋狂、盲目、自私的混蛋。」
  「那麼妳已經猜到了──或者妳已經見過他們?我希望妳不要根據我來評判他們。相比之下,我是無私的。妳只是缺乏事實來判斷我的動機」一走近了一步。「他們回到這個星球的過去,就在芬達爾誕生之前,並將這段歷史作為一個加速的時間螺旋向前推進。在外部看來,它似乎只是一個時間循環,但在內部,這世界沖向了它的未來,數百萬年的進一步進化就發生在納秒之間。」
  「它仍然可以被置於不顧。你已經撕開了整個螺旋封套。如今它存在於現實的時間。和我們一起!」
  「我知道。很棒,不是嗎?當那個世界上最後或者唯一一個芬達爾吃掉所有其他東西時,這生物已經進化為它的掠食者──如果放任不管,就所有意圖和目的而言,宇宙本身將不復存在。不是在十億年後,而是在今天之內。」--The Taking of Planet 5

即使是時間領主的TARDIS也無法阻擋迷因吞食者。
  「現在,別靠得太近。即使是驅動TARDIS外殼的塊傳送計算也會在接觸到那個東西時失去作用,」博士說,將TARDIS模型推到宇宙地圖上。這張地圖是一個在真實空間中展開的超立方體,36個棋盤包含了可能的移動。他害怕自己前段時間迷失了方向,但他不會冒著任何人的士氣的風險而這樣說。他的另一隻手在控制台上舞動著。--The Taking of Planet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