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7日 星期六

神秘博士人物檔案:永恆者 (Eternals)


本名:永恆者 (Eternals)

生物類型:超凡生命 (Transcendental being)

起源地:永恆、卡拉比–丘空間 ( Calabi-Yau Space)

著名成員:死亡 (Death) 、時間 (Time) 、痛苦 (Pain) 、光 (Light) 、生命 (Life) 、命運 (Fate) 、斯特賴克 (Striker) 、馬里納 (Marriner) 、破壞 (Wrack) 、曼塞爾 (Mansell) 、瀕死 (Agonal) 、普洛斯彼羅 (Prospero) 、塞林 (Zellin) 、羅迦耶 (Rakaya)

初次登場:(TV)Enlightenment (1983)

人物簡介:存在的時間或許比宇宙還要久,永恆者是一群能夠讀心的心靈感應生物,在時間之外的永恆領域中活動。永恆者是喜好折磨的的生物,無休止地尋求消遣以填補他們無限長的生命中的空虛。為此,他們利用其他種族──或是短生者 (Ephemerals) ,他們對於存在於時間範圍內的生命形式的稱呼──的大腦和想像力來維持自身存在。

在某個時間點,時間守護者 (Guardians of Time) 為一群永恆者設立了一場競賽,而「啟蒙」(Enlightenment) 就是獎品。永恆者們從地球歷史上的各個時代複製了船隻,為它們配備了離子驅動器和風帆來捕捉太陽風,並綁架人類來駕駛船隻。儘管船長「破壞」幾乎通過摧毀敵人的船隻贏得了比賽,但第五任博士設法將她從船上推下,並把船帶到了守護者面前。博士拒絕接受獎品,但由於塔爾勞 (Turlough) 幫助了博士,他有權獲得一部分獎品。黑色守護者提醒了塔爾勞他們之間的交易,說他可以放棄鑽石,或者犧牲博士來獲得啟蒙和TARDIS。塔爾勞最終將鑽石扔向黑色守護者,後者在尖叫和火焰中消失了。博士指出啟蒙並不是鑽石,而是選擇本身。


能力和事蹟:

如同時間吞食者和游泳者,永恆者屬於超凡生命,偏愛住在時間漩渦的上層或是六重領域 (Six-Fold Realm) 裡。
他們在宇宙形成之前就已經存在,是字面意義上真正的永恆。

  眾神……
  她已經在那裡度過了永恆。話說回來,永恆對於永恆者來說又算什麼?星辰可能燃燒和死亡,星系可能碰撞,時間線可能收斂和崩潰……但是艾麗卡會等待,在更黑暗的地層深處等待著她漫長沉默的守夜的結束。
  艾麗卡知道她在那裡不會被打擾。
  更黑暗的地層,時間漩渦的最深處,被所有人給忽視。永恆者、他們的表親時間吞噬者,有著瘋狂食慾的神祕的時間幽靈、無意識地壓迫多元宇宙邊界的游泳者……所有這些超凡生命都避開了黑暗,偏愛上層或六重領域本身。可是對於一個不想被發現的永恆者來說,黑暗地層中昏暗、渾濁的溪流是一個完美的地方。
  而艾麗卡肯定不想被人發現。
  和所有超凡生命一樣,永恆者在宇宙形成之前就已經存在──字面意義上的永恆。被父母拋棄,他們只能開闢自己的道路──但這條路被艾麗卡拒絕了。對她而言,不是為了無止盡地尋找次等生物來滿足她的生命;也不是需要短生者的思想和慾望來賦予她存在的意義。不是──艾麗卡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但是艾麗卡想要的卻是被禁止的,被束縛著超凡生命的遠古聖約所禁止。
  因為艾麗卡想要滿足。
  很久以前,在黑暗地層的深淵範圍之內,她找到了那份滿足。她會再次這樣做,非常非常快。--The Quantum Archangel

永恆者可以閱讀想法,他們把時間領主視作較小領地的領主。
  「等等!你是一個時間居民──不──」幾乎就像他可以聽到博士在心中糾正他。
  「你穿越時間──一個時間領主──」
  「你可以閱讀我的想法!」這念頭從博士心中一閃而過,他想知道為何他之前沒有發現,這解釋了很多事情。但是船長不屑地繼續說道:「時間的領主!這麼小的領地裡有領主嗎?」
  「小?你在哪兒高就?」博士詢問。
  斯特賴克冷冷地注視著他。「永恆的無盡虛度。」--Enlightenment

永恆者把凡人視為供消遣的玩具。
  「你選擇了這種類型的船,」博士說,試圖解決這謎團。「還有船員──」
  「──是從地球歷史的相關時代中選出來的,」斯特賴克替他說完了這句話。
  「為什麼?」博士繼續說。「你不是為了讓船航行才選擇他們。還有其他事情你需要他們。」
  船長冷冷地看著他。「短生者提供了某種消遣,」他說,他的態度恢復到了往常的冷淡。
  「他們腦袋裡的粗俗讓你覺得有趣!」博士可以感覺到他的怒火又開始湧了上來。「他們原始的情緒!」
  「非常精簡,但本質上是真的,」斯特賴克不屑地轉身離開。
  「你說得好像他們是玩具一樣!」博士情緒爆發了。
  斯特賴克不為所動。「對我來說,他們是,」他帶著高傲的蔑視回答。--Enlightenment

永恆者將凡人的世界視為一場遊戲。
在他們的遊戲過程中,永恆者有時會假裝成神,並在過程中毀滅整個世界。
--Uninvited Guest

永恆者將腐夜女巫與赫沃肯人放逐到了黑暗深淵之中,後者之間的戰爭威脅讓無數宇宙崩潰。
  他嘗試了各種方法讓赫沃肯人聽他的,但他們都沒有照做。因此,也許現在是賭一把的時候了,將一些逆耳之言與一番老套的虛張聲勢混合在一起。
  「好吧,」他說,「我就直接攤牌了。你們這些家伙已經不存在了。你們的族人被永恆者放逐到了黑暗深淵之中,當你們與腐夜女巫無盡的、愚蠢的戰爭威脅讓這個宇宙和無數其他宇宙崩潰時,你們的……好吧,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們有耳朵的話。」
  「問題是你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停下來,對吧?所以永恆者把你們踢了出去。他們沒有找到你們這一小群人的唯一原因是你們已經在地底下,休眠著。你們在那裡度過了數千年,那微弱的意識讓你們活了下來,等待著人類變得足夠聰明來啟動你們的復活。你們已經成為這個星球上的傳說,成為民間傳說的一部分。你們滲透到了一千代孩子的噩夢中。」--Forever Autumn

在永恆者眼裡,赫沃肯人不過是一粒塵埃。
  他深吸了一口氣:虛張聲勢的部分來了。
  「但諷刺的是,如果你們讓這艘老舊的飛船重新運作,它就會像永恆者的燈塔一樣。他們會找到並消滅你們。在他們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粒塵埃而已。一個孤獨的細菌。最後一隻倖存的蟑螂。這真的是你們想要的嗎?最後光榮地升天,然後--啪!再見了,赫沃肯人。因為除非你們聽我的話,否則就會發生這種情況。」
  「我可以用我的TARDIS帶你們到某個地方,在那裡永恆者不會打擾你們,他們會讓你們平靜地度過一生。所以來吧,夥計們,你們怎麼說?按照我的方式行事,每個人都是贏家。」--Forever Autumn

永恆者存在於時間之外,他們可以從腦海中複製他們看到的任何東西。
  「怎麼了?」博士迅速關上了身後的門。
  「這個!」泰根舉起照片。「還有這個房間!」
  「他們可以複製他們在腦海中看到的任何東西,」博士嚴肅地說。「這艘船就是這樣創造的。從船員的腦海中創造。就像這個房間是用你的房間創造的一樣。他們以人類的大腦為藍圖。不僅僅是人類,任何地方──來自任何太陽系,任何星系──的短生者的大腦。」
  「他們──他們跟時間領主相像嗎?」泰根小聲問道。
  「不。他們存在於時間之外,」博士回答道。
  「他們是永恆者。他們存在於永恆之中。存在,不是活著。」--Enlightenment

永恆者的人類外形是來自人類的大腦,他們的真實外形是未知的。
  「他們是誰?」泰根問道。有穿著緊身上衣和褲子的葡萄牙人;有留著長髮和粗鬍鬚的維京人;有穿著滿清時期的硬絲綢的中國人;似乎有著來自地球歷史的每個時代、來自全球每個角落的人們。
  「航海大師!」博士回答。他語帶讚賞,卻突然變了語氣。「只不過他們不是,對嗎?」他嚴厲地說。「他們是永恆者,就像妳的朋友馬里納一樣。誰知道他們的真實外形是什麼樣子。」
  泰根張大著嘴。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永恆者可能並不總是像他們現在這樣。「他們可以根據他們在人類大腦中看到的東西創造出船隻,」博士繼續說。「也許他們的人類外形來自相同的來源。不管他們是什麼,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切都只是一場遊戲。」
  「為了打發時間,」泰根喃喃道,她的思緒一閃而過。
  「為了打發永恆,」博士輕聲回答。而就在這時,馬里納出現在他們的身邊。--Enlightenment

永恆者不存在於時間當中,沒有任何時刻可以看到他們不再存在。
因此他們無法真正死去,只能轉移。

  「他是一名永恆者,」破壞回答道。「就像我一樣。我們不存在於時間當中,所以沒有任何時刻可以看到我們不再存在。我們超越了序列。」特洛困惑地搖頭。
  「他們都會活下來,」她用無聊的口氣繼續說。
  「只是轉移而已。你們短生者不一樣,你們很容易就死了。」--Enlightenment

他們存在於時間之外。時間無法察覺他們,因此沒有任何一個時間點可以看到他們的終點。
--Uninvited Guest

永恆者可以完全控制物質。
  馬里納看著他,彷彿他是某種聰明的寵物。「我們可以完全控制物質,」他說,聲音彷彿是在拍拍博士的頭。
  「如果你只是想像把焦點拋到太空,我可以把影像變成現實。我們就不需要花費這麼多體力。」
  「那你為何不這樣做呢?」泰根厲聲說。
  「因為他沒有想到。」博士瞧了馬里納一眼,轉身看向泰根。「他們對我們的依賴遠遠超過我們對他們的依賴,」他說。
  「沒有我們,他們是空虛的!」--Enlightenment

永恆者成員之一的艾麗卡 (Elektra) ,她的叫喊足以撕裂時間漩渦,將物質粉碎到夸克水平。
  然後艾麗卡意識到他們的意思──他們打算做什麼。她反抗性地尖叫著,她的叫喊撕裂了漩渦,強大到足以將物質粉碎到夸克水平。但是對於守護者議會來說,這不過是夏日的微風。--The Quantum Archangel

時間吞食者和永恆者的族長莉莉絲 (Lillith) 和薩多克 (Sadok) 為了向博士表達感激,
聲稱他們能夠糾正他過去犯下的錯誤,包括修復馬拉德尼亞斯星球,復活逝去的生命。

  有一會兒,博士站在莉莉絲和薩多克,女族長和族長面前。
  我們明白了,博士。一切都會回歸原樣。
  「謝謝你,」他喃喃道,明白了。你呢?博士?
  「什麼意思?」
  我們很感激你。你也必須從克洛諾斯的遺產中受益。
  「除了梅爾、史都華、安潔莉卡和愛琳之外,我什麼都不想要。」馬拉德尼亞斯呢?
  「馬拉德尼亞斯怎麼了?」
  我們可以賦予它生命。修復它。撤銷你的錯誤。
  或者其他你想糾正的錯誤。告訴我們。還記得我們發送給你的遠古聖約嗎?他們欠你一個人情。而他必須領取。--The Quantum Archangel

永恆者的成員之一「破壞」能夠將一個人的時間凍結。
  「妳聽說過時間靜止嗎?」
  泰根很困惑,放下了她的戒備。「這個嘛……
  是的……」她說。「這是一種表達……它的意思是……」但她沒有再進一步說下去。
  「……正如它表明的那樣,」破壞繼續說道,並以一個輕柔的手勢將她的手移到泰根面前。少女如一尊雕像般站立著,她的雙唇微微張開準備道出下一個字,彷彿在說話間變成了石頭。
  破壞看著她的眼睛,然後退後一步,滿意地打量著這一動不動的身影。「在我和妳結束之前,妳會保持著時間凍結,」她說。「愚蠢的短生人!」--Enlightenment

「破壞」聲稱自己一旦獲得啟蒙,將能夠綜覽所有時間,隨心所欲地創造和毀滅。
  「一旦啟蒙屬於我,」她說,「我將不再依賴短生人的大腦。萬事俱備,從時間的起點到終點,全部都一覽無遺。」她的雙眼閃閃發光。「我將隨心所欲地創造和毀滅。我再也不會感到無聊。」
  「所以啟蒙帶來了知識,是嗎?還是力量?」特洛感覺完全糊塗了。
  「啟蒙帶來了人們想要的一切,」破壞說。「我想被逗樂。」她穿過其中一個舷窗。「我有一個新玩具給你看。」她向他招手。「來看看我如何招待我的客人。」--Enlightenment

永恆者不知善惡。一旦獲得啟蒙的力量,他們將有能力入侵時間本身,終結整個宇宙。
  黑色守護者笑道。「這些生物不知善惡,」他輕鬆地說。「啟蒙會給予他們力量。他們將入侵時間本身。混亂將再次來臨。宇宙將會終結。」這個前景似乎讓他感到高興。然後他突然大聲喊道:「這艘船的船長呢?領獎的船長在哪裡?」--Enlightenment

根據守護者的說法,時間 (Time) 、死亡 (Death) 、痛苦 (Pain) 和光 (Light) 也都是永恆者種族的成員。
  玩具匠笑了,「哦,可憐的、受矇騙的史蒂芬,當然不是。那個人類……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哦,對了,德索爾格。他的犧牲是徒勞的——一種拖延戰術。我無法被擊敗。我正是那些可笑的迪莫娃所相信的。一個神。我是博士口中的舊日支配者。我是一名守護者,史蒂芬,夢之守護者。我作為其他守護者的平衡而存在。光明守護者。混沌守護者。正義守護者。以及雙子守護神之中的……
  好吧,無論如何……我們觀察短生者和他們可悲的短暫跨度。我們觀察永恆者,以他們單調的存在……他們顯然不是……或者不會是永恆,假裝他們比實際還要重要。時間。死亡。痛苦。光。他們真的是多麼可憐的生物。」--Divided Loyalties

死亡聲稱自己是時間、痛苦和其他幾位的姊妹,她們是時間領主的夢,從宇宙中洩漏出來。
她們會現身在時間領主的噩夢中,與他們達成交易,或是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冠軍。

  在時間之外的某個地方,在空白的虛空之中。「妳是誰?」蒂莫西詢問死亡。
  死亡瞪著他。「我是時間和痛苦和其他幾位的姊妹。我們是時間領主的夢。我們從整個宇宙中洩漏出來,偶爾會有像時空巨龍這樣的人賦予我們形體。某些時間領主,在他們的噩夢中,或是像你這樣的狀態中,與我們達成骯髒的小交易。我們甚至可能把他們當成我們的冠軍。我們讓他們付出代價。」--Human Nature

死亡和時間等人又稱為高等永恆者 (higher Eternals) ,被時間領主視為神明崇拜。
  「沒有看到大長老或是立軍恩的蹤影。意味沒有守護者或是高等永恆者。」
  「那我們的神呢?死亡和時間之類的」
  史潘德雷深深地、婉轉地咳了一聲。「當我談到高等永恆者時,這個詞通常被認為包括——」
  「哦,史潘德雷,真討厭!你不必跟我吹毛求疵。我並不會為了我們大約四分之一的人口崇拜另一個種族而感到尷尬。至少這讓他們有事可做。現在繼續。藝術品呢?」--Happy Endings

作為伽里弗雷人的神明,Menti Celesti被認為任性而無所不能,看見了一切,卻什麼也沒做。
  他知道自己很特別——甚至被安排了某個他還看不見的未來。他不會成為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不會沉沒在不露面的人民合唱中。他痛斥眾神的不公,任性而無所不能的Menti Celesti,祂們看見了一切,卻什麼也沒做!顫抖著,他猛地轉過身來,朝著站在他面前的那個無情的身影倒退。--Cat's Cradle: Times Crucible

Menti Celesti對於信徒的請求充耳不聞,或者忙於其他地方的神聖遊戲。
  其中一堵牆上有一個粗糙的壁龕。它被古老的材料所覆蓋,周圍環繞著編織的樹枝和棕色的花朵,就像一座祭壇。在它的窗台上,法澤爾人放置了祭品、舊食物和鍍金的小飾品,以及祈求贖罪並從他們的神那裡得到赦免的許願禮物。但是Menti Celesti對這種請求充耳不聞,或者忙於其他地方的神聖遊戲。
  多麼可笑。這裡有最近提供的珍貴食物。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仍然堅持著不可動搖的迷信。與這群傻瓜一起被困在這個世界裡,這讓瓦爾幾乎怒不可遏。他們應該向他供養!--Cat's Cradle: Times Crucible

痛苦比起她的姊妹死亡更加古老,後者在第一個生物降臨到第一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誕生。
  有一個人影站在他身上。她像瓷器一樣光滑潔白。但更耐用。當第一個生物降臨到第一個世界,在死亡誕生之前,她就已經存在,和她的姊妹一樣重要和難以忍受。
  「我來了,」痛苦說,「為了確保妳信守我們的交易。」--Set Piece

時間有著另外兩位姊妹:生命 (Life) 和命運 (Fate) ,
她們在天堂之戰開始之初就逃離了宇宙,但她們的姊妹死亡留了下來。

  自稱「生命」的寄生女神在戰爭開始之前就逃離了。在她們預見到戰爭之初的那一刻,她跟隨她跳舞的姊妹時間和命運進入了迷霧中的未知之地。在她們的最後一天,她們鑲滿寶石的貝殼在秩序的耀眼白光中閃閃發光,如同星光映襯著混沌之地。當她的六重家園從螺旋中飄離時,她將藍寶石般的目光轉向她的追隨者,在貧民窟的閣樓上的結痂酋長和織布機阿姨。
  她對那些記得母星充斥著神話的人們微笑。他們是雙脈衝魔術師和隱士,他們從建築師和他的停泊中倖存下來,他們記得第一批繁殖引擎散發出的熱氣騰騰的油脂臭味,第一批超人類旅的行軍歌聲,以及南方殺手貓的歌聲。他們是母星被遺忘和忽視的人,他們向她伸出手,懇求她留下。
  「戰時的生命」她咕噥著,微笑扭曲成了刻薄的綠寶石般的笑容,搖著頭,就像一個帶著行為不端的公子的驚慌的avatroid。
  「不,我的愛人。我想不是。」
  然後她離開了他們,在他們秘密家園的橙色沙灘上,被捲入戰爭刺耳的引擎中。敵人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領域在混沌的黑暗中展開和消失,向她致意告別。
  當然,死亡留了下來,目送著她的姊妹離去。--Hark! The Herald Angels Sing

時間、痛苦、死亡和永恆被拿來與永恆之光 (Lux Aeterna) /量子大天使相提並論,
法師宣稱自己一旦利用其力量成神,將成為他們的兄弟姊妹。

  法師很高興博士在那裡見證他的成神,但他虛偽的道德感可能會變得如此令人厭煩。「我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博士:我終於在眾神的萬神殿中佔據了我應有的位置。
  時間?痛苦?死亡?永恆?他們將是我的兄弟姊妹。時間守護者?他們會感謝我讓多元宇宙擺脫了他們的私生子時間吞食者。永恆者?或許我可以參加他們的遊戲,冒著一切風險來嚐嚐啟蒙的滋味?」他輕輕一舉,抽出了他的組織壓迫消除器。The Quantum Arch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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