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9日 星期四

史蒂芬·金人物檔案:華特·歐汀 (Walter O'Dim) / 蘭道爾·佛來格 (Randall Flagg)


本名:華特·派帝克 (Walter Padick)

別名:黑衣人 (The Man in Black) 、長生不老客 (The Ageless Stranger) 、華特·歐汀 (Walter O'Dim) 、華特·哈吉 (Walter Hodji) 、馬登·寬斗篷 (Marten Broadcloak) 、稅吏 (The Covenant Man) 、魔術師 (The Magician) 、巫師 (The Wizard) 、蘭道爾·佛來格 (Randall Flagg) 、暗黑男 (The Dark Man) 、高個兒 (The Tall Man) 、步行男 (The Walkin' Dude) 、沒有臉的那個人 (The Man with No Face) 、別西卜 (Beelzebub) 、奈亞拉托提普 (Nyarlathotep) 、亞哈斯 (Ahaz) 、亞斯他錄 (Astaroth) 、里耶拉 (R'yelah) 、塞提 (Seti) 、阿努比斯 (Anubis) 、立軍恩 (Legion) 、魯丁·費拉若 (Rudin Filaro) 、理查·芬寧 (Richard Fannin) 、理查·佛萊 (Richard Frye) 、勞勃·法蘭克 (Robert Franq) 、蘭西·佛瑞斯特 (Ramsey Forrest) 、勞勃·佛瑞蒙 (Robert Freemont) 、理查·佛瑞曼托 (Richard Freemantle) 、羅素·法拉戴 (Russell Faraday) 、雷蒙·費格勒 (Raymond Fiegler) 、理查·法瑞斯 (Richard Farris) 、比爾·辛屈 (Bill Hinch) 、布勞森 (Browson) 、偉大而恐怖的奧茲魔法師 (Oz the Great and Terrible) 、綠王奧茲 (Oz the Green King) 、(可能)走在行列後面之人 (He Who Walks Behind the Rows) 、(可能)綠人 (Green Man)

家鄉:狄連 (Delain)

登場作品:《末日逼近》(The Stand, 1978) 、《最後的槍客》(The Gunslinger, 1982) 、《龍之眼》(The Eyes of the Dragon, 1987) 、《荒原的試煉》(The Waste Lands, 1991) 、《巫師與水晶球》(Wizard and Glass, 1997) 、《卡拉之狼》(Wolves of the Calla, 2003) 、《業之門》(The Dark Tower, 2004) 、《穿過鑰匙孔的風》(The Wind Through the Keyhole, 2012) 、《關蒂的按鈕盒》(Gwendy's Button Box, 2017) ;(漫畫)《槍客的誕生》(The Gunslinger Born, 2007) 、《漫長歸途》(The Long Road Home, 2008) 、《變節》(Treachery, 2009) 、《巫師》(The Sorcerer, 2009) 、《基列地的淪陷》(The Fall of Gilead, 2009) 、《決戰耶利哥丘》(The Battle of Jericho Hill, 2009) 、《希彌的故事》(Sheemie's Tale, 2013) ;(僅提及)《三張預言牌》(The Drawing of the Three, 1987) 、《盲眼威利》(Blind Willie, 1994) 、《蘇珊娜之歌》(Song of Susannah, 2004) ;(可能)《玉米田的孩子》(Children of the Corn, 1977) 、《失眠》(Insomnia, 1994)

人物簡介:老練的魔法師和黑暗外緣的門徒。華特·歐汀是一個擁有眾多身份和外貌的人。在加蘭的南部省份,他被稱為華特·哈吉,因為經常以黑兜帽掩蓋他的頭而得名。在基列地,他被稱為馬登·寬斗篷,史蒂芬·德斯欽大人的叛徒顧問。華特很久以前出生在狄連的一個小鎮,出生名字是華特·派帝克,卑微的磨坊工山姆之子。華特在狄連的農田上長大,直到十三歲時離家出走,一年後被一名浪人雞姦,卻克制住了爬回家的欲望,反而選擇追求自己作黑暗外緣僕人的黑暗命運,磨練他的魔法技能,直到達到半不朽的水平。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屬於大量的邪教組織和教派。當得知黑塔的存在,華特將自己的人生使命昇華到傳奇結構的頂端,成為萬物之神。華特最終成為血腥之王的從屬,用他驚人的魔法天賦擔任血腥之王在中世界的代理人。 

這個角色最初登場於小說《末日逼近》,他化名為蘭道爾·佛來格,作為惡魔般的人物為這世界帶來浩劫,利用瘟疫殺死了大部分的人口。在《龍之眼》,他作為一名邪惡巫師第二次露面,企圖使狄連國陷入混亂。他經常以不同名字出現在史蒂芬·金的多本小說,大部分都縮寫為R.F.。在《荒原的試煉》中,他曾以理查·芬寧的名義現身盧德,招募滴答人成為自己的僕人。在《巫師與水晶球》中,羅蘭一行人拜訪了某個版本的奧茲的宮殿,在那裡,眾人發現偉大而恐怖的奧茲魔法師亦是佛來格的一個偽裝。儘管未經證實,但一般猜測短篇《盲眼威利》中提及的追求和平武裝學生的首腦雷蒙·費格勒亦是他的化名之一。佛來格另一個可能的登場是在《關蒂的按鈕盒》,他化名為理查·法瑞斯,給了名叫關蒂·彼得森的年輕女孩一個神奇的按鈕盒。在短篇《玉米田的孩子》裡,位於內布拉斯加的農村小鎮蓋特林,當地的孩子形成了一個邪教,屠殺了這個城鎮的所有成年人,獻給他們稱為「走在行列後面之人」的神,種種跡象暗示,走在行列後面之人的真面目極有可能就是華特/佛來格。

註:在小說《失眠》中,露伊絲·查斯曾經見到一個神秘的綠人,要求她把阿特洛波斯偷走的耳環交還給勞夫。勞夫得以用它們作為武器,逃離血腥之王的宮廷。露依絲聲稱她不曉得這個綠人到底站在哪一邊,她感覺他是好人,可是她不確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顯然是血腥之王的敵人。然而,在《黑塔》第七卷中,我們終於得知了華特的真正目標,他也想要爬上黑塔,為此不惜背叛血腥之王。書中還透漏了華特的另一個外號「綠王奧茲」,暗示了綠人很可能只是華特的另一個面貌。



能力和事蹟:

華特是血腥之王的宰相,他常常變裝出巡,在其他的世界使用不同的化名,
但是他總是咧著嘴笑,永遠在笑……
——《蘇珊娜之歌》

黑衣人聲稱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君王,但夢中他化為一個年輕人找他。
數個世紀以前他將責任託付給了黑衣人,承諾他將有所回報,不過在他封神之前,必須先完成許多任務。

  「你的君王是誰?」
  「我從來沒見過他,但是你一定會見到他。只是在你見到他之前,你必須先見過『長生不老客』。」黑衣人和善的微微一笑。「槍客,你必須殺死他,但是我想那不是你想問的問題。」
  「要是你從來沒見過你的君王,你又是怎麼認識他的?」
  「他進入我的夢中。他化為一個年輕人來找我,承諾我將有所回報,不過在我封神之前,我必須先完成許多任務。遇到你,我就能封神,你就是我的高潮。」他吃吃笑了起來。「看到了吧,有人這麼看重你。」——《最後的槍客》

華特·歐汀半生漂泊,化名有上百個,但是黑塔始終是他的目標。和羅蘭一樣,他想爬上黑塔,看看塔頂有什麼。
  自從黑塔搖晃不穩以來,在那些混亂的年代中,他從不屬於哪個黨派、宗教、信仰,只有在符合自己的利益時配戴各種徽記。他在血腥之王麾下是最近的事,跟他奉「大善人」約翰·法爾森為主一樣,大善人用一波波的血腥謀殺摧毀了基列地,文明的最後堡壘。那些年華特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鮮血,像個半死半活的人度過了漫漫長日。他曾在傑瑞科山親眼見證了羅蘭共業的破毀,而且他還深信那是羅蘭最後一組的共業夥伴。僅只親眼見證嗎?眾神在上,這麼說也未免太謙虛了!他曾化名魯丁·費拉若,臉上塗著藍彩,跟其他臭死人的野蠻人一起尖叫、一起衝峰,而且還親手了結了卡斯博·艾爾古德,一箭正中他的眼睛。但在戰鬥中,他的目光始終鎖定黑塔。或許這也是那個該死的槍客能夠逃脫的原因。那天夕陽西下時,基列地的羅蘭是唯一倖存的人,他埋藏在一車的屍體下,在日落後爬出了死人堆,就在一把火燒掉了那堆死人之前。
  早些年他也見過羅蘭,在梅吉斯,也在那裡錯失過一次了結他的機會,不過他認為那次壞事的是艾爾卓·瓊那斯,那個聲音發顫、長髮披肩的傢伙,而且瓊那斯也付出了代價。當時血腥之王告訴他他們和羅蘭的恩怨未了,說槍客會開始收拾一切,最終導致他極力想拯救的黑塔崩塌。華特一直到了莫汗荒漠才開始相信這番話。他在荒漠中某一天舉目四顧,發現了有一名槍客在追蹤他,那是一名在崩毀的歲月中變老的槍客。而一直到米亞再次出現,生下了血腥之王的兒子,古老的預言成真,他才完完全全相信血腥之王的話。此刻那個老東西對他已沒有用處,但是儘管是在囚禁之中,又神志不清,他,不,那東西仍不能小覷。
  說起來,在羅蘭來讓他功成圓滿之前,讓他比自己的命運更偉大之前,華特·歐汀只不過是舊時代殘留下來的一介浪人、一名傭兵,隱約懷著趁黑塔倒塌之前穿透黑塔的野心。難道不就是這個野心讓他去找血腥之王的嗎?沒錯,而且那個偉大的蜘蛛王會發瘋也不能怪到他頭上。——《業之門》

他有時自稱佛來格,在另一層的塔裡,他以這個化名摧毀了整個世界。
——《業之門》

《龍之眼》中對於佛來格的描述。(註:《龍之眼》的時代是在《黑塔》系列約三百多年前)
  ……他曾數度來到狄連,每次都換名字登場,隨之而來的災難、痛苦和死亡則不減。這次他是佛來格,上次是比爾·辛屈,是國王的行刑長。儘管那是兩百五十年前的歷史,母親們依然用這個名字來嚇唬不乖的孩子,「你再吵,比爾·辛屈就會來把你帶走!」在狄連漫長歷史中,比爾·辛屈是最殘暴的三任國王手下的行刑長,曾用笨重的斧頭結束幾百個囚犯──有些說是幾千人──的性命。
  在那之前,也就是羅蘭等人的四百多年前,他是歌手布勞森,後來成為國王和皇后的軍師。布勞森在狄連和安杜亞之間挑起血腥戰爭之後,便像一縷青煙般地人間蒸發。
  在那之前……
  啊,何必再說呢?就算我想說,可能也說不出來。只要歷史夠久遠,就連說書人也說會忘記曾經發生的故事。佛來格每次都改頭換面,詭計也有所不同,但是有兩件事永遠不變。他總是戴著帽兜,讓人看不見他的臉孔,而且永遠不是以國王的身分出現,一定是在暗處喃喃低語,此人總是將毒藥倒進歷屆國王的耳裡。——《龍之眼》

當車子經過他時,駕駛會感到有點寒涼,好像剛剛開過了一個氣洞,
正在睡覺的老婆小孩也會不安地騷動,好像大家同時都被噩夢驚醒。
——《末日逼近》

……你會覺得他的臉上,也許他的心裡,都帶有一種歡欣之情──而你的想法的確沒錯。一個男人滿臉歡樂,卻又偏偏這樣惹人討厭,就是像他的長相這樣:散發著帥氣與熱情,但卻如此可怕。疲累的卡車休息站女服務生看到他的臉,會把水杯握到裂掉。騎著三輪車的小孩看到他,會撞上木板圍籬,木板碎片插在膝蓋上,哭著去找媽咪。一群人在酒吧裡本來在爭論打擊率有關的棒球問題,他的臉一出現,爭論馬上會變成血腥鬥毆。——《末日逼近》

在隱密的公速公路上,他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而公路除了是窮人與瘋子的世界,裡面還有專業的革命分子,有被教導要仇恨這個世界的人。山城的克里斯多福·布萊斯頓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理查·佛萊。在紐約,人們都稱他為勞勃·法蘭克。在喬治亞州,他又變成了蘭西·佛瑞斯特。他曾在一百個不同的大學校園中參加示威遊行,反對同樣的十幾個公司。每次有當權者現身演講時,他會寫一些令他們最感困惑的問題,不過他不曾自己發問。那些掌權的商人有可能把他那咧嘴含怒的臉當作某種值得警惕的理念,逃離講臺。同樣的,他也未曾在任何聚會上演說,因為麥克風會產生歇斯底里的回音,電路會因此爆掉。——《末日逼近》

愛碧嘉老媽指出暗黑男不是撒旦,但是他跟撒旦相熟,也常常一起討論事情。
(註:黑塔系列中,血腥之王被指為撒旦本人。)
  「我知道他是什麼,不知道他是誰。他是這世界上最邪惡的傢伙。其他人都只是小奸小惡,像是行竊商店的小偷、色情狂,還有喜歡揮拳揍人的傢伙。但他會召喚他們。他已經動身了。他招兵買馬的速度比我們快很多。在他準備好行動之前,我猜他會召集更多的人。不只是像他那種邪惡的人,還有一些軟弱的人……寂寞的人……以及那些心裡已經沒有上帝的人。」「……他不是撒旦,,但是他跟撒旦相熟,也常常一起討論事情。」——《末日逼近》

愛碧嘉老媽稱佛來格為反創造 (anti-creation) 。
  ……就算在大街上看到佛來格,他們大多不認得他……除非他想要被注意。他們也許感覺得到他──一陣寒顫,就像一隻鵝走過你的墳墓那種感覺,突然出現一陣熱感,就像發燒一樣,或者是耳朵或太陽穴感到尖銳而短暫的刺痛。但這些人如果以為他有兩個頭,六顆眼睛,太陽穴長出大大的尖角,那就錯了。他的外貌看起來大概跟送牛奶的人或郵差不會有什麼兩樣。
  她猜想,除了有意識的邪惡之外,他還有一種無意識的黑暗特質。這是地球的黑暗之子們獨有的特色;他們沒辦法創造事物,只能毀滅事物。造物主以自己的形象造人,這意味著,在上帝之光之下,每個男男女女都是創造者,每個人都有一股衝動想要動手把世界形塑成某種理性的模式。而暗黑男所想要的,以及他有能力做的,就只有毀滅。你說他是反基督嗎?不如說他是反創造。——《末日逼近》

愛碧嘉老媽將佛來格指為騙子,稱他的父親是謊言之父。
——《末日逼近》

在黑塔漫畫The Sorcerer中透漏,佛來格的真實父親是梅林,母親是黑月女神赛琳娜。
-- The Dark Tower: The Sorcerer

  葛倫:「愛碧嘉稱他為惡魔之子。也許他只是能充分利用理性思維的最後一個魔術師,正在蒐集科技工具,打算拿來對付我們。也許,不只是這樣,他還有更黑暗的招數。我只知道他的確存在,但我不再認為社會學或心理學,抑或是任何其他科學能夠終結他。我想,只有白色魔法辦得到……」——《末日逼近》

  湯姆·卡倫:「他看起來就像街道上的一般人。但是當他一咧嘴,電線杆上的鳥也會掉下來死掉。當他用某種方式看你時,你的前列腺會生病,你的尿會變燙的。他吐痰的地方,草叢也會變黃枯死。他總是待在室外。他脫離了時間。他不知道他自己。他有一千個惡魔的名字。他曾被耶穌化為一群豬。他的名字叫做力軍恩。他怕我們。我們在裡面。他會使魔法。他可以召來狼群,可以活在牛群裡。他是不屬於任何地方的國王。但是他怕我們。他怕……裡面。」——《末日逼近》

  葛倫:「這個人的名字似乎是蘭道爾·佛來格,雖然有些人把其他的名字跟他聯想在一起,例如理查·佛萊、勞勃·佛瑞蒙、以及理查·佛瑞曼托。R.F.這個縮寫也許有一些含意,但就算是這樣,自由區委員會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含意是什麼。他的出現會讓人產生畏懼、不安、恐懼以及毛骨悚然等感覺,至少在夢裡是這樣。很多人在想到他時身體都會出現不寒而慄的感覺。」——《末日逼近》

  他接近了。
  沒有臉的那個人,那個此刻在地上行走的惡魔。
  佛來格。
  他們稱他為高個兒。湯姆心裡稱他為「咧嘴男」。任誰只要被他用那咧嘴笑臉看了一下,體內的血就會靜止昏醉,肉體也變得冰涼而灰白。那個人只要看看一隻貓,就可以讓牠把毛球吐出來。只要他走過大樓工地,就會有人用榔頭去砸大拇指指甲,把木瓦片擺顛倒,或者是像夢遊般地從大樓邊緣掉下去。
  ──天啊!他醒來了!——《末日逼近》

  葛倫:「你害怕嗎?」「你們怕到不敢說出他的名字嗎?很好,我來幫你們說。他名叫蘭道爾·佛來格,也被稱為暗黑男、高個兒,還有步行男。你們有些人不就是這樣稱呼他的嗎?」「就叫他別西卜吧,因為那也是他的名字,叫他奈亞拉托提普、亞哈斯,或者亞斯他錄。叫他里耶拉、塞提,或者阿努比斯。他的名字多不勝數,他是從地獄逃出來的,而你們這些傢伙都在拍他的馬屁。」——《末日逼近》

佛來格可以使自己飄浮在空中。
——《末日逼近》

佛來格用石頭變出一把鑰匙,用它打開牢房的鎖
(據洛伊的記憶,這些牢房都是沒有鑰匙孔的,它們的開關都是依靠電力。)
——《末日逼近》

在《穿過鑰匙孔的風》中,稅吏(佛來格的化身之一)給了提姆·羅斯一把魔法鑰匙,
聲稱它什麼都開的了,可是只能用一次。之後,它就跟泥土一樣無用了。
——《穿過鑰匙孔的風》

佛來格把黛娜·尤根斯手中的刀變成一根黃色香蕉。
——《末日逼近》

稅吏使用一根道奇「飛鏢」──美國的國民車──的變速桿作為魔法棒,使用水盆來觀看遠處發生的事件,
稱:碰對了人,任何物件都能有魔法。
——《穿過鑰匙孔的風》

佛來格能夠把人變成狗。——《三張預言牌》

佛來格能夠操縱天候,創造龍捲風。當龍捲風襲來時,尼克感受到他的精神就在旋風的黑色核心中。
——《末日逼近》

佛來格能夠從指間彈出藍色火球。
——《末日逼近》

佛來格召喚閃電劈死了一名槍客。
-- Dark Tower: The Fall of Gilead #2

佛來格能夠控制動物。他派了數百隻黃鼠狼去攻擊他的死敵愛碧嘉老媽──黃鼠狼是她最畏懼的東西。
——《末日逼近》

佛來格能夠召喚狼群。
——《末日逼近》

佛來格能夠附身動物,把自己的靈魂,把他的業灌注在烏鴉身上。
——《末日逼近》

佛來格能夠化身成烏鴉、狼或是昆蟲──像螳螂一樣小的蟲。
——《末日逼近》

變形成烏鴉。
-- The Dark Tower: The Sorcerer

佛來格擁有「第三隻眼」的能力,能夠將那隻眼睛派出去進行偵查。
——《末日逼近》

第三隻眼能夠跨越數個州的距離進行偵查。
——《末日逼近》

佛來格能夠瞬移。他在一枚原子彈引爆前從眾人眼前消失不見。
——《末日逼近》

佛來格是史上最厲害的巫師之一,精通世人已知的各種毒藥。
——《龍之眼》

佛來格使用猩紅色的蜘蛛(血腥之王的象徵)作為致命毒藥來刺殺狄連國的皇后。
——《龍之眼》

佛來格不會隱形,不過他可以讓自己變得朦朧模糊。(以史蒂芬·金作品的術語,這稱作dim)
——《龍之眼》

在短篇《夜幕低垂》中,凱若·葛伯透漏她很擅長不被別人看到,很久以前有人教了她變得朦朧模糊的竅門,
暗示教她這竅門的人正是凱若年輕時所屬的追求和平武裝學生的首腦雷蒙·費格勒(佛來格的化名之一)。
——《夜幕低垂》

佛來格惡夢中的叫喊直接導致附近的一名士兵心臟病發喪命,另一位士兵失明。
——《龍之眼》

佛來格顯然能夠偏轉子彈。他讓飛向自己的三顆子彈都落空。
——《最後的槍客》

羅蘭一口氣擊出十二發子彈,依然沒有一發可以碰到他。
——《最後的槍客》

黑塔漫畫中,佛來格一個揮手偏轉羅蘭的子彈。
-- The Dark Tower: The Gunslinger - The Way Station #5

黑衣人聲稱自己就和羅蘭一樣,幾乎長生不老。
——《最後的槍客》

黑衣人讓羅蘭看到宇宙的幻象。
  宇宙空虛,無物移動,無物存在。
  槍客漂浮著,困惑不已。
  「咱們要有光。」黑衣人冷淡的聲音說著,於是有了光。槍客有一種超然物外之感,覺得光是好的。
  「讓上方有星光綴滿夜空,下方有海洋奔流。」
  一切如其所言。槍客漂過無盡的海洋。天上有無盡的星光閃爍,但卻認不出有哪一顆星曾在他漫長的一生中為他指路。
  「土地,」黑衣人召喚,於是有了土地;海水像電流般不停震盪著,從中間一分為二,露出了土地。那片土地赤紅、不毛、龜裂,閃著貧瘠的光澤。火山不停的噴著岩漿,就像一個醜陋的青少年臉上長滿了巨大的面皰,像棒球般坑坑疤疤。
  「好,」黑衣人說,「再接再厲。現在咱們要有些植物、樹木、草地與田野。」
  一切如其所言。恐龍到處遊蕩,咆哮吼叫、互相殘殺,陷在冒著氣泡與臭氣的焦油坑中。廣闊的熱帶雨林遍佈四處,巨大的蕨類伸出鋸齒狀的葉子,朝著天空搖擺,一些葉子上還爬著雙頭甲蟲。槍客將這壯闊的景色看在眼裡,但卻覺得自己也十分偉大。
  「現在該人類上場,」黑衣人輕聲說,但槍客卻開始墜落……往上墜落。這片遼闊豐饒土地上的地平線開始彎曲了起來。是的,有人說地平線是彎的,他的老師凡耐曾經聲稱在世界前進之前,早就有人證明過了,但是──
  前進再前進,上生再上升。大陸在他驚奇的眼前成形,接著隱沒在浮雲之中。大氣層像一層胎膜似的包著世界,而太陽正從地球的肩上升起──
  他尖叫出聲,用一隻手臂遮住眼睛。
  「要有光!」
  那聲音已不是黑衣人。它巨大、洪亮,充滿了空間,充滿了空間之間的空間。
  「光!」
  墜落,墜落。
  太陽萎縮。一顆刻著運河的紅色行星從他身邊呼嘯而過,身邊瘋狂的繞著兩顆衛星。遠處是一圈旋轉的碎石與一顆巨大的行星,行星上有氣體翻騰,因為太過巨大,無法維持形體,整個行星成了扁圓形。更遠方是一個帶著環的星球,那顆星球圍著冰晶結成的腰帶,像寶石一般閃著光芒。
  「光!要有……」
  出現了其他的星球,一顆、兩顆、三顆。
  此外就是一片漆黑。
  「不。」槍客說,他的聲音幾乎隱沒在一片黑暗之中。那片黑暗比黑更黑,比暗更暗。除此之外,在這片黑暗面前,即使是人心最黑暗的一面也猶如正午,即使是這座山脈下的黑暗峽谷也不過是光明下的一抹污痕。「住手,拜託,住手,住手──」
  「光!」
  「住手,住手,拜託……」
  星辰開始萎縮。整片星雲聚集在一起,變成了發亮的汙點。整個宇宙似乎聚到了他身旁。
  「拜託住手住手住手──」
  黑衣人的聲音在他耳裡如絲綢般柔聲說道:「那就背棄誓言吧!把黑塔拋到九霄雲外。走上屬於你的道路,槍客,開始努力拯救你自己的靈魂吧!」
  他奮力鼓起了勇氣。儘管全身顫抖、孤獨無依,四周黑暗圍繞,終極的意義湧向他,令他驚恐不已,但他仍然鼓起了勇氣,說出了那個問題最終的答案:
  「絕不!」
  「那麼就要有光!」
  於是就有了光,那光像槌子似的擊在他身上,一道巨大、原始的光。在這樣巨大的光亮中,意識毫無生存的機會,但在意識消失之前,槍客清楚看見了某個東西,某個他認為如宇宙般極為重要的東西。他奮力將它抓在手中,然後潛進自我,在自我之中尋找庇護之處,免得那道光刺瞎他的雙眼,毀滅他的理智。
  他逃離光芒,逃離光芒的意義,於是甦醒過來。我們也是如此,就連我們之中最偉大的人也是如此。——《最後的槍客》


佛來格能夠讀心。儘管滴答人因為受傷沒辦法開口,佛來格依然能夠讀出他的心思。
——《荒原的試煉》

華特擁有自己的專用門來進出其他世界。
——《荒原的試煉》

華特用魔法開啟傳送門。-- The Dark Tower: The Sorcerer

小說《巫師與水晶球》中,羅蘭一行人曾拜訪某個版本的奧茲的宮殿,
並與偉大而恐怖的奧茲魔法師會面,他的真實身分是蘭道爾·佛來格。
——《巫師與水晶球》

蘭道爾·佛來格又被稱為綠王奧茲 (Oz the Green King) 。(註:這段透漏了佛來格也有讀過金的小說)
——《業之門》

《關蒂的按鈕盒》中,理查·法瑞斯(佛來格的化名之一)給了關蒂一個按鈕盒,按鈕盒上的每顆按鈕都代表一個洲:淺綠是亞洲,深綠是非洲、橘色是歐洲,黃色是澳洲,藍色是北美洲,紫色是南美洲。紅色可以隨心所欲辦到擁有者希望它辦到的事,也是唯一能按超過一次的按鈕。最後是黑色,黑色按鈕的力量龐大無比,它是最厲害的一顆。——《關蒂的按鈕盒》

在夢中,關蒂看見了按下黑色按鈕的後果。僅僅片刻,地球就會像內部裝了炸彈的蘋果一樣炸碎,
火星和金星之間將只剩下第二小行星帶。她知道那正是按鈕的功用:紫色按鈕炸掉南美洲,
橘色按鈕炸掉歐洲,紅色按鈕讓你想幹嘛就幹嘛。至於黑色按鈕,黑色按鈕會毀滅一切。

  舞會結束當晚,關蒂在凌晨兩點鐘驚醒,她雙手摀住嘴巴,試圖阻止尖叫,剛剛做的惡夢過於真實,一時無法回過神。在夢中,她從廚房水槽上方的窗戶望出去,看到亨利坐在輪胎鞦韆上(其實關蒂的爸爸一年前就把鞦韆拆下了)。他的腿上放著按鈕盒,關蒂邊衝出門邊向他大吼,要他別按任何一個按鈕,尤其是黑色的。
  噢,妳是說這個嗎?亨利齜牙裂嘴地問道,然後用大拇指使勁按下惡性腫瘤按鈕。
  他們頭頂上的天空頓時變暗,地面開始像一頭活獸翻滾,關蒂知道全世界著名的地標正在倒塌,海平面不斷上升。片刻間──僅僅片刻,地球就會像內部裝了炸彈的蘋果一樣炸碎,火星和金星之間將只剩下第二小行星帶。
  「只是個夢,」關蒂邊說邊走到房間窗旁,「只是夢,一個夢,不過是個夢。」
  沒錯,樹還在那裡,只是沒有輪胎鞦韆,也不見亨利·杜索。假如他擁有盒子,並且知道每顆按鈕代表什麼,他會怎麼做?按下紅色按鈕,炸掉河內?
  還是說管它去死,然後按下淺綠色按鈕?
  「炸掉整個亞洲。」她輕聲說。
  沒錯,那正是按鈕的功用。她一開始就知道,正如法瑞斯先生說的。紫色按鈕炸掉南美洲,橘色按鈕炸掉歐洲,紅色按鈕讓你想幹嘛就幹嘛。至於黑色按鈕呢?
  黑色按鈕會毀滅一切。——《關蒂的按鈕盒》

法瑞斯指出盒子擁有令人難以想像的邪惡能量,但單就盒子本身,也可以是用來行善的一股強大力量。
在關蒂的保管期間,它阻止了世界各地很多壞事發生。

  「我說得夠多了。再說下去,可能會扭轉妳未來的命運,所以不要讓我動搖。要是妳那麼做,我可能會退讓。因為我喜歡妳,關蒂。妳保管按鈕盒的功夫實在……不同凡響。我知道它是個沉重的負擔,有時就像背著一個裝滿石頭的隱形背包,但妳永遠無法料到自己行多少善,避免多少災難。妳從來沒有把盒子用來做壞事,順道一提,蓋亞那的實驗也只是出於好奇。盒子擁有令人難以想像的邪惡能量,但單就盒子本身,也可以是用來行善的一股強大力量。」
  「我爸媽幾乎走到酗酒的程度,」關蒂說。「現在回頭看,我還是很篤定他們會。但他們突然就戒酒了。」
  「對,誰知道在妳保管期間,這個盒子避免掉多少更糟的事?連我都不見得知道。也許是大屠殺?放在紐約中央車站某個行李箱的髒彈?可能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元首刺殺案?它沒有阻止所有壞事發生,我們都有在看報紙,但我要告訴妳一件事,關蒂。」他向前傾,眼睛盯著她:「它阻止了很多事,很多。」——《關蒂的按鈕盒》

《玉米田的孩子》中,孩子們信仰著一個奇異的綠色神祇,玉米神,古老、奇怪而且飢餓。走在行列後面之人。
——《玉米田的孩子》
「走在行列後面之人」被形容為某個巨大、龐然聳入天空的東西……一個全身綠色,可怕的紅眼大如足球的怪物。
——《玉米田的孩子》

在《末日逼近》中,佛來格現身在瘟疫倖存者的夢境裡,他被描述為玉米田裡的某個東西,有一對火紅的眼睛。
(暗指他可能正是《玉米田的孩子》裡的惡神。「走在行列後面之人 (He Who Walks Behind The rows) 」的字母,
也可以依序拼出「華特 (Walter) 」這名字。)

  ……然後音樂停歇了。雲朵蔽日,他開始害怕起來,感覺有恐怖的事情要發生了,比瘟疫、火災與地震都還要可怕的事。玉米田裡的某個東西,正在盯著他,一種黑暗的東西。
  他仔細一看,發現遠處玉米田的陰影裡有個東西張著兩個火紅的眼睛看他。那一雙眼睛讓他就像一隻看到黃鼠狼的母雞一樣,怕到癱掉了,內心充滿絕望。他心想,是他,那個沒有臉的男人。喔,天啊!喔,天啊!不要!……——《末日逼近》

在《失眠》中,露依絲瞧見了一個綠人,綠人要她把她先前被阿特洛波斯偷走的耳環交還給勞夫。
(後來勞夫用耳環刺向血腥之王的眼睛,允許他打破幻覺,這給了勞夫機會啟動手臂裡的詭雷擊退血腥之王)
——《失眠》

綠人有著誘哄似的聲音,一開始讓露伊絲聯想到阿特洛波斯。
他的手指很冰涼,讓露伊絲心生畏懼,但是他的聲音讓人很難抗拒。
——《失眠》

血腥之王聲稱自己認識德利鎮上的每個人,但是當勞夫詢問他是否認識露依絲看見的那個綠人,
他感覺到血腥之王臉上浮現的一絲困惑。
——《失眠》

當勞夫啟動手臂裡的詭雷時,他感覺到有股巨大的綠色閃光,明亮得像奧茲國的翡翠城瞬間在四周爆發開來。
(這暗示了這個綠人極有可能就是佛來格,他既是綠王奧茲,同時也是玉米田的孩子信仰的綠神。)
——《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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