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2日 星期一

史蒂芬·金人物檔案:玫瑰 (The Rose)


本名:玫瑰 (The Rose)

別名:未知

家鄉:紐約市,楔石地球 (Keystone Earth)

登場作品:《荒原的試煉》(The Waste Lands, 1991) 、《巫師與水晶球》(Wizard and Glass, 1997) 、《卡拉之狼》(Wolves of the Calla, 2003) 、《蘇珊娜之歌》(Song of Susannah, 2004) 、《業之門》(The Dark Tower, 2004) ;(僅提及)《玫瑰瘋狂者》(Rose Madder, 1995)

人物簡介:生長在紐約市第二大道和四十六街街角的空地上的一朵野玫瑰,作為黑塔在楔石地球的化身。在塔楔石 (Tower Keystone) ,黑塔──和從其頂端輻射出去的光束──維持所有世界的時間、空間、大小和次元都能正確對齊。因此,作為黑塔的毀壞,薄域 (thinnies) ──或現實結構幾乎磨損的地方──出現在整個中世界。時間和方位開始飄移。然而,塔楔石維持現實的形狀,楔石地球的玫瑰則守護著它的心臟。就像中世界的黑塔,楔石地球的玫瑰已經遭受了數百年的攻擊。為了崇拜它而發展的城市早已遺忘它的存在,或者不再相信它的力量。它生長的地方,如今是一塊充滿舊磚和碎玻璃,等待落錘拆除的荒地。它的敵人甚至在其周圍放上一道柵欄,試圖從那些因缺乏玫瑰能帶給他們的東西而生病,每天漂泊在外萬念俱灰的人們身上隱藏玫瑰的美麗。

儘管有那些想要摧毀它的人,玫瑰存活了下來。外側是暗淡的粉紅色,內側是凶狠的紅色,中心有著一千顆太陽的黃色。它吟唱的歌是無法形容的孤獨,卻又無法形容的可愛。一個充滿了所有愛過的人的聲音和面孔,以及所有那些曾經對萬物──不受時空分離阻礙的連結──敞開心扉的人們的詠嘆調。玫瑰唱著萬物和永遠之歌。每當中世界的黑塔毀壞,其花瓣會多蜷曲一點,邊緣會變成棕色,但它會繼續治療所有那些前來找他的人。因為在玫瑰的形式下,它是多重世界的關鍵,比起在任何其他世界的形式都更充分地體現白界。

在小說《卡拉之狼》和《蘇珊娜之歌》,艾迪·迪恩發現了一個從血腥之王的眾多毀滅性的企業、統稱為頌柏拉集團 (Sombra Group) 的邪惡詭計下,拯救玫瑰的方法。以共業有限公司 (Tet Corporation) 的名義,艾迪和他的朋友從卡文·塔 (Calvin Tower) 手中買下了這塊魔法般的空地,從而守護玫瑰免於被頌柏拉鏟平。在黑塔系列的最後一卷,當羅蘭拜訪1999年的紐約時,他看見艾迪的妙計成功了。共業有限公司──由約翰·卡倫、亞倫·狄普諾、和蘇珊娜·迪恩的教父摩斯·卡佛所創辦──圍繞著玫瑰豎立了一棟巨大的黑色建築物,在被稱為光束花園 (Garden of the Beam) 的室內小花園守護著那最重要的花朵。羅蘭相信在此地工作的人會過著長壽又豐富的一生。


能力和事蹟:

玫瑰的歌聲宛如一百萬個人的大合唱,從宇宙最深的井裡傳出嘹亮的聲音。
那是「沒錯」的聲音、「白界」的聲音、「永遠」的聲音。
  他聽見一個聲音,事實上自從踏入空地開始,他就已經聽見。那是一種高亢的奇妙輕吟,說不出的孤寂,說不出的可愛。很可能是強風吹過荒蕪的平原,但它是活生生的。傑克覺得它就像一千個人齊聲唱著一首偉大的歌劇。他低頭看,忽然明白在糾纏的雜草、低矮的灌木、成堆的磚塊中竟有許許多多的臉孔,許許多多的臉孔。
  「你們是誰?」傑克輕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沒有回答,但他似乎聽見,隱藏在合唱聲中,有大躂躂的蹄聲,有槍聲,有天使在陰影中高呼讚美與崇敬上帝的「和散那!」。在他走過之處,殘垣中的臉孔似乎跟著轉動,好似在追隨他,不懷惡意。他看得見四十六街,看得見對街第一大道上的聯合國大廈,但建築物不重要──紐約不重要。紐約已經變得和窗戶玻璃一樣蒼白。
  輕吟聲增大,不只是一千個人合唱,而是一百萬個人,從宇宙最深的井裡傳出嘹亮的聲音。他在合唱中聽出名字,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有可能是馬登,有可能是卡斯博,還有一個可能是羅蘭──基列地的羅蘭。
  除了名字外,還有嘰哩咕嚕的談話聲,很可能是上萬個交織的故事,但最清楚的是愈來愈大的輕吟聲,一種想把他的腦海填滿明亮白光的悸動。傑克欣喜莫名,穎悟到「沒錯」的聲音、「白色」的聲音、「永遠」的聲音幾乎要把他爆破成碎片。那是一種肯定的合聲,而且就在空地上高唱,為他高唱。
  然後,就在一叢矮牛蒡樹裡,傑克看見了鑰匙……再過去一點,是玫瑰。——《荒原的試煉》

玫瑰:「我是『沒錯』的聲音。『白界』的聲音。『永遠』的聲音。」

玫瑰中心的黃色光圈壓根就不是花粉,竟是太陽:一座巨大的熔爐在玫瑰的中心燃燒。
或許是所有宇宙的太陽都囊括在一個猛烈卻脆弱的殼裡。
但同時,傑克察覺到從這深紅色的爐灶傳來的一種不和諧的脈動,與玫瑰寧靜的美牴觸,
就像一隻入侵的蟲,尖聲叫罵著褻瀆的語言,想要擾亂它的合唱。
(註:後來揭露這不和諧的脈動似乎就是大熔合 (Big Combination) ──王之熔爐。)
  玫瑰並非生長在玫瑰叢裡,而是生長在一簇截然不同的紫草叢裡。
  傑克爬進這簇陌生的草叢,玫瑰竟在他眼前盛開,揭露出一個深紅色的爐灶。花瓣層層相疊,每一瓣都燃燒著自己秘密的憤怒。他這輩子也沒見過如此熾烈、如此鮮活的東西。
  他伸出手去,準備採摘這個奇蹟,輕吟聲唱起他的名字……致命的恐懼也朝他的核心逼近,如冰塊般冷,如石頭般沉。
  不對勁,他感到一種不和諧的脈動,就如無價的藝術品上多了一道醜陋的刮痕,又似病人冰涼皮膚下悶燒的致命高熱。
  就像一隻蟲,一隻入侵的蟲。也像一個形體,就埋伏在下個路口。
  然後玫瑰的花心為他開啟,炫目的黃光光芒四射,所有的想法都讓驚異之情一掃而空。片刻間,傑克覺得他看見的東西不過是花粉,經過神秘的光線照耀,而這種神秘之光則潛藏在空地內每樣東西的核心──儘管他從未聽說過玫瑰有花粉,他仍然這麼想。他的身體更往前探,看見濃豔耀眼的黃色光圈壓根就不是花粉。竟是太陽:一座巨大的熔爐在玫瑰的中心燃燒,在紫草叢中愈變愈大。
  恐懼又回來了,與先前不同的是,現在是露骨的恐懼。沒錯,他思忖道,這裡的一切都沒錯,只是也可能會有出錯的時候──而且只怕已經出錯了。我獲准去體驗我能夠承受的錯誤……但究竟是什麼錯誤?我又能如何挽回?
  就像一隻蟲。
  他感覺到它像一顆生命骯髒的心臟在跳動,與玫瑰寧靜的美牴觸,尖聲叫罵著褻瀆的語言,想要擾亂那撫慰他、提升他的合唱。
  他繼續向玫瑰探身,看見花心裡不只一個太陽,而是許多……或許是所有宇宙的太陽都囊括在一個猛烈卻脆弱的殼裡。
  可是錯了,一切都在危宕之中。
  傑克明知觸碰這個發亮的微宇宙是必死無疑,但卻無論如何克制不住。他的手依舊往前伸,這個姿勢既沒有好奇也沒有畏懼,只有一種想要保護玫瑰的衝動,是言語所難以形容。——《荒原的試煉》

它的中心像是一千個太陽,但有某個東西在吃它的心臟,像是潰瘍或是蟲。

玫瑰的花心是萬陽之陽,是真實中的真實。但是它病了。
  「烏龜的門戶。」傑克若有所思的說道,嘴裡翻來覆去念這幾個字,似乎在細細品味。接著他又繼續說道他聽見了合唱,他豁然頓悟處處是臉譜、故事、歷史,他愈來愈深信他是闖入了萬物生存的核心。最後,他又告訴大家如何找到鑰匙,看見玫瑰。述說時,傑克啜泣了起來,只是並不自覺。
  「玫瑰綻放,」他說道,「我看見花心是這輩子從沒見過的鮮黃色,起初我以為那是花粉,以為顏色會那麼鮮亮是因為空地裡什麼東西都很濃豔,即使是舊糖果紙和啤酒瓶看起來也像是世界名畫。但後來我才弄懂那是輪太陽。我知道聽起來很無稽,可真的就是這樣。只不過那不是一個太陽而已,而是──」
  「萬陽之陽,」羅蘭喃喃說道。「是真實中的真實。」
  「對!而且是正確──卻也是錯誤。我也說不上怎麼會錯誤,但就是。就好像有兩個心跳,心中有心,而中間的那顆心病了,或是發炎了。然後我就暈倒了。」——《荒原的試煉》

艾迪從玫瑰燃燒的花瓣中看見黑塔,一時間了解它的意義:
它如何將力量的繩索傳到所有的世界,在時間的螺旋中緊緊縛住每個世界。
在每塊失了準頭、沒有砸傷小孩的磚頭裡,在每個未波及拖車屋停車場的颶風裡,
在每具沒有發射的火箭裡,在每隻遠離暴力的手裡,都有黑塔。
還有玫瑰平靜的歌聲,那首歌承諾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一切終將否極泰來。
  玫瑰綻放,露出花瓣裡緋紅的熔爐,還有在正中央燃燒的黃色太陽時,艾迪看見了一切重要的事。
  「噢,我的天啊。」傑克在他身邊嘆息,但他似乎在千里之外。
  艾迪看見許多偉大的偉大事物與許多的虛驚一場。他看見小時候的愛因斯坦,在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讓脫韁的運牛奶馬車撞個正著。一個名叫史懷哲的少年正從浴缸裡出來,差點踩到一塊放在插頭旁的肥皂上。一名納粹中尉正在燒一張紙,紙上寫著大反攻日的時間和地點。他看見一個男人打算在整個丹佛的供應水裡面下毒,但卻在I-80公路的路邊休息站心臟病發而亡,腿上放著一包麥當勞薯條。他看見一個恐怖份子身上纏著炸彈,突然轉身離開一間人滿為患的餐廳,而那間餐廳的所在地似乎是耶路撒冷。讓恐怖份子有所頓悟的,只是那片藍天,那片對公平與不公一視同仁的蒼穹。他看見四個男人從一隻怪物的手中救出一個小男孩,那隻怪物的整個頭似乎讓一隻眼睛給佔據了。
  但比這些都還要重要的,是小事物累積起來的巨大重要:行星未墜落,地球逃過一劫;人類在正確的時間、完美的地點來臨,代代繁衍不息。他看見在門邊交換的吻,歸還失主的皮夾,看見有人到了分岔的路口,選擇了正確的道路。他看見一千個看似隨機、實則不然的會面,看見一萬個正確的抉擇,十萬個正確的答案,一百萬個不求回報的善行。他看見渡口鎮的舊民,看見羅蘭在沙地上跪下,接受塔莉莎嬸的祝福,再次聽見她大方慷慨的為羅蘭祈福,聽見她要他把十字架擺在黑塔底下,說出塔莉莎·恩文的名字,這個在地球遙遠另一端的老婦人。他在玫瑰燃燒的花瓣中看見黑塔,一時間了解了它的意義:它如何將力量的繩索傳到所有的世界,在時間的螺旋中緊緊縛住每個世界。在每塊失了準頭、沒有砸傷小孩的磚頭裡,在每個未波及拖車屋停車場的颶風裡,在每具沒有發射的火箭裡,在每隻遠離暴力的手裡,都有黑塔。
  還有玫瑰平靜的歌聲,那首歌承諾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一切都會平安無事,一切終將否極泰來。——《卡拉之狼》

玫瑰是所有思想和所有感覺的關鍵。沒有事物和人會完全死去,因為玫瑰記得他們。
而玫瑰會把這永遠且隨處可見的知識分享給任何向它下跪的人。
玫瑰是『刻符 (khef) 』的源頭,而作為刻符的源頭,它也是靈知之力的泉源。
--The Dark Tower: Treachery #4

刻符字面上的意思是「水的共享」。 它也可以指出生、生命力以及一切生命所必需的東西。
刻符只能由那些命運休戚與共的人(換言之,就是共業的人)共享。--The Dark Tower - Glossary

玫瑰和黑塔同為存在的樞紐,兩者同一。
——《蘇珊娜之歌》

到了黑塔小說第七卷的時間點,支撐黑塔的光束只剩下兩條:
玫瑰照管一條光束,史蒂芬·金照管另一條。
——《業之門》

在玫瑰所在的空地上立了一個告示牌,宣告世人:
彌爾斯營造及頌柏拉房地產聯手打造的烏龜灣豪華公寓即將問世。
——《荒原的試煉》

頌柏拉和北方中央正電子都是血腥之王在楔石地球的代理。
——《業之門》

為了守護玫瑰,艾迪提議將他們成立的共業有限公司和蘇珊娜的家族企業──霍姆斯牙醫企業──合併,
利用他們對未來的知識,形成一間世界上最富有的企業,來與頌柏拉企業和北方中央正電子抗衡。
——《蘇珊娜之歌》

1977年玫瑰站立之處仍是一片空地,滿地是垃圾碎磚,一面大廣告宣告世人,
彌爾斯營造及頌柏拉房地產聯手打造的烏龜灣豪華公寓即將問世。
但到了1999年,屹立此處的不是豪華公寓,而是二號哈瑪紹廣場大樓,
總樓層一百層,圍繞著玫瑰而建。
——《業之門》

在大樓工作的人或許不自覺,但他們都希望能住在此地。
在此地工作的人會找理由加班,而且他們會過著長壽又豐富的一生。
——《業之門》

羅蘭指出這棟大樓是黑塔在這個楔石世界的代表,正如玫瑰代表了遍地玫瑰的原野。
——《業之門》

黑塔就屹立在名為康卡諾端 (Can'-Ka No Rey) 的玫瑰之原的遠端。
——《業之門》

康卡瑞諾的玫瑰每一株都和紐約空地的那株看似一模一樣,它們唱著歌。
玫瑰是甘恩的門徑,它們滋養著光束,以它們的歌聲及芬芳。
而光束也滋養著玫瑰。它是一片生氣勃勃的能量之田,給予同時付出,從黑塔散出。
——《業之門》

玫瑰(當與羅蘭的血液混合時)是血腥之王的袍子顏色,也是他瘋狂的眼睛顏色。
派崔克·丹維爾利用它作為顏料,完成了血腥之王的畫像。
——《業之門》

派崔克用橡皮擦擦去血腥之王的整幅畫像,將他從每一個世界抹除。
只留下一對眼睛,這對眼睛即使是橡皮擦也無法讓它模糊。
——《業之門》

作為羅絲·麥德 (Rose Madder) 的面貌之一,空地上的玫瑰被比喻為藏在舊書插畫中超凡美貌的女神。
——《玫瑰瘋狂者》

根據The Dark Tower: Guide to Gilead,中世界的人們信仰貝莎女神,甘恩之妻。
貝莎被認為是唯一對宇宙力量具有足夠影響力的神,實際改變了人類的命運。她的象徵是玫瑰。

「喔,讚美甘恩,貝莎和所有的神祇。」
——《業之門》

傑克·索耶使用魔法咒語「滇巴」召喚了女王蜂和蜜蜂群,
他懷疑女王蜂是由一位「她」所派來的,一股足以制衡血腥之王的力量。
(儘管書中未解釋,但這個「她」有可能就是玫瑰)
——《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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