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肯尼斯·亞倫·塔利歐 (Kenneth Alan Therriault)
別名:桑普 (Thumper)
登場作品:《後來》(Later, 2021)
人物簡介:肯尼斯·塔利歐又被稱為「桑普」,他一生中引爆了無數的炸彈,是一位臭名昭著的炸彈客。當他的身分被發現的時候,塔利歐在自殺前埋下了最後一顆炸彈。紐約市警的警探麗茲·道頓 (Liz Dutton) 利用傑米的能力,得以在炸彈引爆之前找到它的位置。
傑米·康克林 (Jamie Conklin) 看的見死去的人,時間不算長,他們的鬼魂通常會在死後大約一周後消失。但在那段時間裡,他可以跟他們交談,問他們問題,大多數的鬼魂會自動如實地回答傑米的任何提問。當傑米向塔利歐的鬼魂詢問炸彈的位置時,起初它拒絕回答,對傑米來說這是頭一遭,但是當他進一步逼問時,導致它巨大的痛苦,直到它放棄並說出位置。然而,使用這項能力的代價比傑米想像的要高。因為幾天後,塔利歐的鬼魂不僅沒有消失,而且開始糾纏傑米,說著令人不安的謊言。傑米最終發現他所對抗的並不是一個人類的鬼魂,而是一股充滿惡意且不可知的力量,這股力量不知何故附身在塔利歐的鬼魂。傑米可以感覺到它的力量正在日益茁壯。
能力和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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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傑米逼問塔利歐炸彈下落時,有某種活生生的東西進入了他, 利用他作為載體,允許他繼續停留在活人的世界。
我無法描述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我覺得就算是比我有才華的作家都很難講清楚,我就盡量了。記得我說過世界會顫抖震動,就跟吉他弦一樣嗎?這是塔利歐外面與他周遭的狀況。我記得這種感覺讓我牙齒打顫,眼球也跟著震,只不過還有另一種感覺,來自塔利歐的內在。有一個東西將他作為載體,死人與活人世界之間的連結消失後,這個東西不讓他去該去的地方。 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那個東西喊著叫我放手,或放塔利歐走。也許他們兩者沒有差別。「它」氣我,也害怕,但主要是驚訝。「它」完全沒有想到有人抓得住「它」。 我很確定,如果不是因為塔利歐被固定在門上,「它」很可能會逃走。我是個瘦小的孩子,塔利歐如果活著,他至少高我十二公分,重我五十公斤,但他死了。他裡面的那個東西卻是活的,我相信我在那間小商店外頭逼問塔利歐炸彈下落時,「它」趁機鑽進塔利歐的內在。——《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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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米猜測塔利歐能夠捕捉他腦子裡的想法,有點像某種低層次的心電感應。 —《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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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帝·博奇特 (Marty Burkett) 教授向傑米介紹了驅魔儀式Chüd,幫助他擺脫塔利歐的糾纏。
基礎原理鋪墊好了,博奇特教授現在即將前往信以為真的國度……是說我不懂其中的差別啦。他說這些高山國度的佛教徒遇到雪人時都會使用這招,也有人稱其為雪怪。 「這是真的嗎?」我問。 「就跟你的塔利歐先生一樣,我不能確定,但是,也跟你的塔利歐先生一樣,我可以說西藏人相信是真的。」 教授繼續說,如果一個人不幸遇到雪人,這個雪人就會糾纏他一輩子。除非當事人能夠施展驅魔儀式,且從中得勝。——《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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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傑米透過Chüd與塔利歐展開決鬥時,他能看見塔利歐體內存在著一種光,既明亮又黑暗。 它是來自世界之外的某種東西。傑米知道這場決鬥已將他們帶往了時間之外。
「不。」我抱得更緊。我記得自己當時想:就是這個,這個就是驅魔儀式。我在自家紐約公寓大樓前廳裡,與惡靈展開生死決鬥。 「我會把你勒到無法呼吸。」「它」說。 「你辦不到。」我說,希望自己是對的。我還能呼吸,但氣息很短。我開始覺得我能看穿塔利歐,也許只是因為震動跟世界好像要跟玻璃酒杯一樣爆炸所產生的幻覺,但我真的不這麼想。我看進去的不是他的五臟六腑,而是一種光,同時明亮也黑暗,從這個世界以外的地方來的。非常恐怖。 我們站在那裡擁抱彼此多久?可能是五個小時,也可能只有九十秒。你會說五個小時,怎麼可能?肯定會有人過來,但我想……我幾乎可以確定……我們當時是處在時間之外。我只能確定一點,電梯門沒有在乘客離開後差不多五秒內關門。我還能從塔利歐肩膀後面看到電梯的倒影,這段時間,電梯門一直開啟。——《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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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歐的鬼魂體內的黑暗之光又被稱作死光 (deadlight) 。
我看到塔利歐更裡面的深處,發覺它真的是鬼。大概所有的死人都是鬼,而我能夠看到他們鬼的實體。他變得愈來愈不結實,是一道「死光」,那道黑暗之光卻變得愈來愈明亮。我不曉得「它」是什麼,我只知道我抓到「它」了,有句老話說:「拉著老虎尾巴,死也不敢放手。」 塔利歐裡面的那個東西比任何老虎都可怕。——《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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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奇特教授的鬼魂告訴傑米,死光是來自宇宙之外。那裡有著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恐怖。 如果與它打交道,可能會面臨死亡、發瘋或者是靈魂的毀滅。
他的語氣閃過一絲惱怒。「我存疑。你非常勇敢,但你也非常走運。你不明白,因為你只是小孩子,但聽我的話。那玩意兒是打宇宙之外來的,沒有人能夠想像其中的恐怖。如果你跟『它』打交道,你就是冒著死亡、發瘋或摧毀靈魂的風險。」——《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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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傑米再次召喚死光時,它被形容為一股沒有顏色的光,像是太陽閃燄一樣刺眼。
「塔利歐!救我!把她弄走!」 忽然間一切都充滿了白光,不只是露台,不只是階梯,而是偌大的空間與談話池,每一處都充滿白光。事情發生時,我正好轉頭看麗茲,我對著強光瞇起眼睛,卻什麼也看不清。光來自大片的鏡子,露台另一側的另一面鏡子也噴灑起白光。 麗茲鬆開了手。我抓著石板階梯,死也不放手。我繼續用腹部下滑,就跟在玩世界上最蠢的平板雪橇一樣。我差不多滑到室內梯四分之一的位置,此時我身後的麗茲尖叫起來。我從手臂跟身體一側望回去,從我的位置看她是上下顛倒的。她站在鏡子前面。我不曉得她看到了什麼,這樣很好,因為我希望以後我還睡得著。那道光就夠了,燦爛沒有顏色的光,從鏡子裡照射出來,彷彿太陽閃燄。 死光。——《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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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米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夠利用儀式戰勝它,是因於天意、勇氣加上蠢蛋般的運氣的結合,但不可能辦得到第二次。
黑色的雙手依舊伸得長長的,散發光芒的裂口跟我的脖子不過距離幾公分而已。「如果你想永遠擺脫我,你就握住我的手。我們再來一次那個儀式,這樣比較公平,因為這次我已經準備好了。」 我非常感興趣,怪了,別問我為什麼,但我內在遠比自我更深層的本能戰勝了局面。你也許能贏過惡魔一次(可能是天意、勇敢、走好狗運,或以上幾者的總和),但第二次就不好說了。我覺得就算是聖人也沒辦法戰勝惡魔兩次,也許聖人也辦不到。——《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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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它》中亦提及了驅魔儀式Chüd,烏龜告訴威廉Chüd是打敗「牠」的唯一方法。
求求你,你是好人,我感覺得到你是好人,相信你是好人。我求求你……可以請你救救我嗎? ——你已經知道了,只有Chüd能用,而你的夥伴 拜託,求求你 ——孩子,你必須握緊雙拳打在柱子上依然堅持自己看到鬼……我只能告訴你這個。遇上這種宇宙狗屁,是沒有說明書可以參考的 他發現烏龜的聲音愈來愈弱。他已經離開它了,有如子彈射向比深邃還要深的黑暗中。烏龜的聲音被蓋過了,被那個將他扔進這個黑暗虛空中的那個東西的愉悅聲音壓過去了——蜘蛛的聲音,牠的聲音。——《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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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附身在塔利歐身上的東西,牠的真面目也是死光,但是橘色的光。
班恩聽見威廉咆哮:「你殺、殺了我弟弟,他、他媽的混、混帳!」 牠揚起身子揮舞前腳,將威廉吞沒在牠巨大的身影中。班恩聽見牠的叫聲充滿飢渴,看著牠永恆邪惡的紅眼……忽然看見了牠形體下的形體,看見光,看見完全由光組成、毛茸茸的怪物。橘色的光,幻化成嘲弄生物的死光。 儀式再度開始。——《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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