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峰作品專欄】神祕生物的目擊和傳說、貓頭鷹戒指，以及誰是茱蒂？

《雙峰》(Twin Peaks) 是由馬克·弗羅斯特和大衛·林區共同打造的美國電視劇。故事始於美國華盛頓州位於加拿大邊境附近的一個小鎮，當地非常出名的返校日皇后蘿拉·帕爾瑪被人發現遭到謀殺，FBI探員戴爾·庫柏被派去協助解決此案。庫柏領導的調查卻逐漸將他帶往圍繞這座小鎮及其古怪居民背後的神秘謎團。該系列最初於1990-1991年間在美國廣播公司播出，並於1992年推出前傳電影《雙峰：與火同行》。在相隔25年之後，又以有限影集的形式推出《雙峰：回歸篇》，於2017年5月21日在Showtime開播。

本文將彙整該系列中神祕生物的目擊和傳說、貓頭鷹戒指的歷任持有者，並揭開貫穿整部《雙峰：回歸篇》的一個重要名字──茱蒂的身分。

神秘生物的目擊和傳說

十九世紀初，梅里韋瑟·路易斯曾接受美國總統湯馬斯·傑弗遜的指示，到西北地區調查那裡的許多奇怪傳言，其中包括一個「白印地安人」種族以及一個神祕的巨人種族。內茲珀斯人的酋長卷毛告訴路易斯，「白色的人」就住在白尾瀑布旁邊，他們給了他的人民三件神聖的文物，其中之一是鑲有綠色玉石的金戒指。這也是最早關於雙峰鎮這片土地的紀載。自遠古以來，內茲珀斯人就和被稱為「天空之人」(Sky People) 的神祕生物建立了關係，在西北部地區的許多部落都流傳著同樣的神話。他們是開拓者大量湧入並為該地區帶來工業化之前，在西北部地區的森林中維持和平的人們。1877年，內茲珀斯人的首領山雷在撤退前對族人的講話中，亦提到了他要前往他們祖先所知曉，卻很少人去過的地方，它在大瀑布和兩座山峰之間，一個煙霧繚繞的地方，前去尋求大靈酋長 (Great Spirit Chief) 的幫助 [1]。

註：劇中屢次現身幫助戴爾·庫柏的救火員 (Fireman) ，似乎可與巨人的傳說連結在一起。

到了二十世紀40年代，雷·帕爾瑪出版的偽科學雜誌《驚奇故事》上刊登了一系列駭人聽聞的故事，故事的作者名叫理查·夏普·謝弗，他宣稱掌握了早期一個祖先種族的秘密知識，這個種族被他稱為「雷姆利亞人」。這些雷姆利亞人生活在巨大的地下城市中，掌握著難以置信的先進科技，他們用這些科技來密切監視人類生活，經常插手其中，甚至還會折磨人類，對人類施加酷刑，有時則以人類為食。這些故事中還提到，有一群愛好和平的外星人和雷姆利亞人處於對抗狀態，他們就是「特羅人」，他們之間的戰鬥將永遠進行下去。火箭科學家兼泰勒瑪主義者傑克·帕森斯亦在他與道格拉斯·米爾福德 (Douglas Milford) 的會面中提到了類似的故事，他說他們在沙漠中進行「泰勒瑪」儀式時，看見了一些人類不該看到的東西，它們有許多種形態，有時是灰色的，就像澤塔人；還有一些個子很高的傢伙，類似斯堪的納維亞人，它們是不同的物種，更親善。這呼應了雷·帕爾瑪在雜誌中提到的兩個外星人種族相互競爭的故事。無論這些外星人傳聞到底有幾分事實，它們都同樣講述了兩個敵對的族群，與內茲珀斯人的傳說以及貓頭鷹洞穴上的壁畫不謀而合。

1966年，米爾福德開始為理查·尼克森總統工作，在對CIA等其他機構保密之下，召集盟友暗中繼續執行尼克森的藍皮書計劃。尼克森最終向他展示了一個設施，裡頭包含許多不明飛行物相關的殘片，以及1958年發生的不明飛行物墜毀事件中的倖存者，但米爾福德都未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米爾福德中校退休之後，這項工作交接給了加蘭·布里格斯少校，繼續監控外太空和地球表面非人類智慧生物活動的信號。在米爾福德去世之前，留給了布里格斯一條加密信息，裡頭寫著他過去45年來追尋這些神秘現象的結論。他相信他所見識、遭遇並花費一生時間追尋的東西自從人類歷史以來就一直伴隨在我們身邊。它們以「群」的方式存在，出於完全自我的原因，觀察、幫助、糾纏、折磨和嘲弄人類。其本性是能量性和奇異性的，而非物質存在，其進化程度遠遠超越人類的理解能力。他相信它們不只存在於天空和森林中。它們是人類一切超乎尋常和超自然經驗的根源所在，無論宗教、精神、科學、鬼魂、靈感層面，無論美好的或者可怕的。從燃燒的荊棘到法蒂瑪和盧爾德，從「吸血鬼」到「從天空來的人」，從怪獸到發生在深夜的綁架事件，從羅斯維爾、霍姆斯泰德到幾千年來人們持續從空中看到的奇怪亮光和飛行物，全都源自同一個神祕的根源。它們到這裡來的目的可能是指導甚至協助人類的進化過程，但也有可能人類對它們來說不過像自然水中的單細胞生物一樣無足輕重。換句話說，根據我們薄弱的道德體系的定義，它們可能同時是「好的」，也是「壞的」，兩者之間寶貴的差異對它們可能沒有意義。它們還有可能在遊戲中扮演著「好」和「壞」的角色，而人類就是遊戲本身 [1]！

註：第二季劇中出現的貓頭鷹洞穴的壁畫，上頭畫有巨人和小矮人的圖像。

戒指

一枚鑲有類似綠色玉石的金色戒指，上頭刻有貓頭鷹洞穴中岩石壁畫上的徽記符號，看起來有點像是圍繞著中央鑽石的兩座山峰，或是飛行中的貓頭鷹。關於這枚戒指最早的紀載是在十九世紀初，美國探險家梅里韋瑟·路易斯寫給總統湯馬斯·傑弗遜的私人信件中被提及，由內茲珀斯人的酋長卷毛把戒指交給路易斯保管。卷毛允許路易斯隨身攜帶著戒指，但同時也強烈警告他，必須將戒指放在袋子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戴在手上。1809年10月，路易斯在格里納驛站的小木屋中神秘去世後，戒指也從他的隨身物品中不翼而飛。直到1945年8月，戒指消失了一個多世紀以後，在傑克·帕森斯的住所舉行的一場被稱為帕薩迪那的泰勒瑪聚會上，這枚戒指再度被目擊。當帕森斯在講述泰勒瑪的宗旨和煉金術的本質時，L·羅恩·賀伯特留意到帕森斯的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上面鑲嵌著刻有東西的綠色玉石。後來，道格拉斯·米爾福德上校為仇恨計畫收集情報，兩次與帕森斯會面，第一次是1949年12月3日，第二次是1952年6月15日。在兩次會面期間，米爾福德都注意到帕森斯的右手戴著綠色玉石戒指。1952年6月17日，在與米爾福德會面的兩天後，帕森斯在自己的公寓內進行私人實驗時因為爆炸喪生，爆炸炸飛了他的右胳膊，戒指也因此下落不明。1973年2月19日，在佛羅里達州比斯坎灣的私人場所，與現任美國總統理查·尼克森的私人會晤中，道格拉斯·米爾福德注意到尼克森的右手無名指上戴著這枚戒指 [1]。

之後，這枚戒指曾輾轉落入泰瑞莎·班克斯 [2]、道格拉斯·米爾福德和拉娜·布汀·米爾福德 [3] 等人手中。戒指的配戴者不只一次地描述說，這是一枚令人擔憂的戒指，當他或她轉動戒指的時候，往往預示著危險、不幸，甚至是死亡即將來臨 [1]。1989年2月，蘿拉·帕爾瑪在她去世前一周，也夢見了這枚戒指，並聽到一個聲音（後來證實是戴爾·庫柏）警告她不要拿戒指。戒指上面鑲嵌的玉石似乎是從紅房間裡一張綠色桌子鑿下的一部分，其中一名樵夫稱呼它為「我們的世界」。它似乎能夠將死去的人的靈魂帶往紅房間，以及保護人類的靈魂免於被守夜門的靈體附身 [2]，戒指真正的重要性仍然尚待揭露。

註：故事中手臂／邁克與戒指的關係密不可分。

誰是茱蒂？
在《雙峰：回歸篇》第八集 [4]，我們目睹了鮑勃的誕生，這使我們相信守夜門的所有生物都來自一個被稱為「茱蒂」(Judy) 的實體，她的另一個稱呼叫做「萬惡之母」(Mother of Abominations) [1]。

「這是水，這是井。喝飽，下潛。馬是眼中的純白，和其中的黑暗……」

1945年7月16日，新墨西哥州白沙試驗場舉行人類首次的核爆炸試驗時，一個巨大的神祕實體漂浮在黑暗的虛空之中，從口中吐出了一團物質，裡頭包含了鮑勃和為數眾多的卵。關於這個實體我們所知甚少，片尾名單中僅將它的名字列為「試驗」(Experiment) 。1956年8月5日，其中一顆卵在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孵化，一隻身分不明的生物趁著年輕的莎拉·茱蒂絲·帕爾瑪 (Sarah Judith Palmer) 失去知覺時，爬進她的口中 [4]。2016年9月，「試驗」尾隨戴爾·庫柏之後現身於紐約市一間私人實驗室的玻璃箱，慘忍地殺害了山姆·柯比與他的女性友人崔西·巴伯拉多。接著它似乎跟著庫柏來到紫色區域的一間豪宅，大門開始傳來猛烈的撞擊聲。一個被稱為「美國女孩」的女性警告庫柏說：「我的母親要來了」，懇求他在母親到來之前，透過一個類似電源插座的機械裝置離開 [5-7]。

這位「母親」的存在早在第一季就有暗示，當邁克在述說自己的過去時，他提到自己和鮑勃曾經是犯罪夥伴，住在一間便利店上面。直到他看到上帝的面容，並砍下自己整支左手臂，擺脫了左肩上的刺青，上頭寫著「與火同行」，象徵被魔鬼 (the devilish one) 觸摸過 [8]。他的宿主菲利普·麥可·傑拉德 (Phillip Michael Gerard) 同樣在一場車禍中失去左手臂，他的胳膊上也有一個刺青，刺著「媽媽」的字樣。無論這是否是巧合，都將母親與過去支配邁克的邪惡連結在一起 [9]。

註：《雙峰：回歸篇》第八集中，漂浮在黑暗中的神祕實體。

小說《雙峰：神秘史》[1] 中提到，二十世紀40年代，美國火箭工程師傑克·帕森斯將位於帕薩迪納的魔鬼之門作為私人試驗的場所，從事爆炸性的科學試驗，他相信這些試驗能夠「打開大門」。在噴射推進實驗室設立之後，這裡也是他進行他古怪的「泰勒瑪」儀式的地方，這些儀式的目的是要召喚泰勒瑪神廟核心神祇的聖靈，讓其以人形顯現，它便是巴巴倫女神，也叫「萬惡之母」。後來，在1947年，羅斯威爾事件發生前的那個周末，他在新墨西哥州沙漠，也就是核爆炸試驗的所在地進行了類似的儀式，試圖打開第二道大門，以便他將稱為「月亮之子」的存在帶到我們的世界。阿萊斯特·克勞利曾寫信告訴帕森斯，他堅信地球上的地獄之門共有七扇，促使我們相信紐約市玻璃箱的所在地正是其中一道大門──玻璃箱的作用似乎是用來捕捉這個實體的陷阱。而「試驗」現身在2016年的紐約時，山姆·柯比和崔西·巴伯拉多正巧就在玻璃箱旁做愛。就像帕森斯所進行的泰勒瑪儀式，他們的性交儀式顯然無意間開啟了大門並召喚了「母親」[5]。

這間私人實驗室的擁有者是一名不具名的億萬富翁，透過警方調查的監控照片，我們得知了這名神秘的億萬富翁的真面目正是戴爾·庫柏的分身，代號Mr. C。Mr. C在逍遙法外的二十五年內，發展並經營了一個巨大的國際犯罪組織，將組織的分枝散布到了每一個已知的犯罪領域中，並把犯罪網路累積的財力投入到了這個「研究」項目中 [3]。我們得知Mr. C真正的目標──就在他殺死達莉婭之前，他展示了一張印有奇怪符號（看起來像是「試驗」的頭部形狀，重組之後，會形成代表無限∞符號）的撲克牌──就是找到這個實體 [6]。這個符號亦出現在貓頭鷹洞穴的地圖和布里格斯少校留下的字條上，當杜魯門警察詢問符號的含意時，霍克僅僅回答他他不會想知道的 [10]，藍玫瑰特别小组的負責人菲利普·傑佛瑞 (Phillip Jeffries) 似乎將這個符號與名為「茱蒂」的實體聯繫在一起 [11]。

註：《雙峰：回歸篇》第二集中，Mr. C的撲克牌上印著代表茱蒂的符號。

1989年2月16日，菲利普·傑佛瑞 (Phillip Jeffries) 在失去行蹤將近兩年之後，突然出現在FBI的費城辦公室，不久之後，就在眾人眼前憑空消失了。在傑佛瑞消失前，他對高登·科爾 (Gordon Cole) 提到了「茱蒂」的事。起初他說：「我不想談茱蒂，事實上，我們不會談論茱蒂，我們不能把她牽扯進來。」但後來強調茱蒂對這事很積極，聲稱他在西雅圖的茱蒂的地方找到一些東西。針對傑佛瑞以前在布宜諾斯艾利斯住過的飯店房間的搜索，發現在靠近電話的牆上刻著「朱蒂」 (Joudy) 一詞，看起來是同一個名字，但拼法不太一樣。當房間在1997年改建時，這個名字就藏在新貼的牆紙後面 [2-3]。

根據藍玫瑰特别小组的調查，朱蒂是一個古老的存在，這個名字至少可追溯至公元前3000年的蘇美神話，隨著時間推移漸漸變成了「茱蒂」。朱蒂是烏圖庫的雌性，一種從陰間逃脫出來的遊蕩的惡魔，以人肉為食，據信，還會掠奪受害者的靈魂，給自己提供更重要的養分。尤以人類的苦難為食，他們會變得特別茁壯。這種生物據說以雄性和雌性的形態存在──「朱蒂」指的是雌性，雄性則是「巴力」。據信，假如雌性和雄性在地球上結合，會創造出一種更加險惡的產物，正是我們所知的世界末日[3][12]。

註：《雙峰：神秘史》書中巴巴倫女神的浮雕照片，即《啟示錄》裡的巴比倫大淫婦。

後來，Mr. C在樵夫的帶領下到達了便利店上面的房間，在那裡他遇見了菲利普·傑佛瑞，後者看起來像是一台散發蒸氣的機器。當詢問茱蒂的身分時，傑佛瑞告訴他為何不直接詢問茱蒂本人，並暗示他已經見過茱蒂 [11]。傑佛瑞交給了Mr. C兩組座標，其中一組座標引導他來到野外一塊岩石上方的死亡陷阱 [13]；另一組座標的目的地似乎是位於雙峰鎮的帕爾瑪大宅（然而中途被救火員轉移到了雙峰鎮警局）[12]，暗示了莎拉·帕爾瑪就是茱蒂。就像邁克的宿主菲利普·傑拉德的中間名叫做「麥可」，莎拉的中間名「茱蒂絲」似乎同樣暗示了她作為茱蒂宿主的身分。當莎拉「打開」自己的臉時，我們可以看見裡面是一片黑暗，以及潛伏在其中被稱為「母親」的實體 [14]。

但茱蒂似乎不滿足於待在黑暗，救火員告訴庫柏「它」已經在它們的家裡了，如今一切都無法大聲說出來 [5]。布里格斯少校曾經向FBI探員高登·科爾和庫柏分享了他對茱蒂的發現，他們三人制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來追蹤茱蒂的行蹤。然而，布里格斯和庫柏都在1989年初失蹤了。庫柏在消失前曾告訴高登，要是他也像其他人一樣消失，他們將盡一切可能找到他，因為他正打算一石二鳥 [12]。二十五年之後，庫柏出現在了救火員的地方，後者要求庫柏注意一台舊留聲機的聲音，並且記住「430」、「理查和琳達」以及「一石二鳥」[5]。這些線索後來幫助庫柏在另一個世界中找到了凱莉·佩吉 (Carrie Page) ，德克薩斯敖德薩市一家餐館「茱蒂餐廳」(Eat at Judy's) 的女服務生，庫柏認為她是蘿拉的另一個偽裝 [15]。這促使我們相信蘿拉·帕爾瑪是這個計劃的關鍵。

蘿拉·帕爾瑪是利蘭和莎拉·帕爾瑪的獨生女，作為鮑勃和茱蒂結合之下的產物，她顯然正是傳聞中帶來世界末日的魔鬼之子。然而，她還有另一對父母，也就是救火員和黛朵小姐。目睹了1945年新墨西哥州舉行的核爆炸試驗，以及伴隨著蕈狀雲之後的鮑勃的誕生。相應地，救火員與黛朵小姐共同創造了包含蘿拉·帕爾瑪本質的金球，將它發送到了地球 [4]。換言之，蘿拉的黑父親（鮑勃）和黑母親（茱蒂）創造了她的肉體，但白父親（救火員）和白母親（黛朵小姐）創造了她的靈魂，造就了蘿拉內心光明與黑暗並存的雙重性質，這兩股力量不斷在她心中拉扯。藉由自願被鮑勃殺害，她的光明面最終戰勝了黑暗面，得以在紅房間裡看見自己的天使 [2]。當蘿拉「打開」自己的臉時，我們亦可以看見裡面是強烈的白光 [6]。

註：《雙峰：回歸篇》第十四集中，隱藏在莎拉·帕爾瑪臉部背後的黑暗。

當戴爾·庫柏在菲利普·傑佛瑞的幫助下回到1989年2月23日當晚，挽救了蘿拉的命運之後。這個舉動改寫了整條時間線，也迫使茱蒂採取行動，把蘿拉藏匿到另一個世界 [12]。在新的時間線裡，利蘭在蘿拉失蹤之後不久便自殺了，莎拉則長期與酗酒、處方藥成癮，以及社交孤立做鬥爭 [3]。當庫柏帶著凱莉·佩吉前往雙峰鎮的帕爾瑪大宅，他們驚訝地發現蘿拉的母親莎拉·帕爾瑪不在那兒，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名叫愛麗絲·崔蒙德 (Alice Tremond) 的婦女，她宣稱自己是從查爾方特太太那兒買下的房子（註：崔蒙德太太是蘿拉生前接觸過的一名老婦人的名字，她與她的孫子皮埃爾過去就住在便利店上面，查爾方特太太則是她的另一個名字 [2]，或許暗示這個世界受到茱蒂的操縱）。兩人困惑之餘，凱莉聽見了莎拉的聲音，也就是蘿拉的屍體被發現的那個早晨，莎拉從樓下叫蘿拉起床的聲音。隨後，房子的燈光以及整個世界都在凱莉的尖叫聲中變暗 [15]。庫柏一石二鳥的計劃是否成功？直到大衛·林區決定製作新一季之前，恐怕永遠會是一個未解之謎。

參考

1. The Secret History of Twin Peaks (2016)

2. Twin Peaks: Fire Walk with Me (1992)

3. Twin Peaks: The Final Dossier (2017)

4.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8 (2017)

5.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 (2017)

6.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2 (2017)

7.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3 (2017)

8. Twin Peaks - Season 1 "Zen, or the Skill to Catch a Killer" (1990)

9. Twin Peaks - Season 1 "The One-Armed Man" (1990)

10.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1 (2017)

11.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5 (2017)

12.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7 (2017)

13.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6 (2017)

14.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4 (2017)

15. Twin Peaks: The Return, Part 18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