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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0日 星期五

史蒂芬·金人物檔案:慕山大人 (Mr. Munshun)


本名:慕山 (Munshun)

別名:週一食人魔 (Monday Man)

根據地:法陸鎮 (French Landing) ,威斯康辛州

登場作品:《黑屋》(Black House, 2001)

人物簡介:血腥之王 (Crimson King) 的密使與代理人。一身黑色晚禮服與紅色領結,有張不成比例的白色大臉,而一隻黑色獨眼主宰著這張長臉。他的形影如鬼魅般變幻不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有時,有兩隻眼睛,有時候只有一隻。有時似乎冒出一叢叢糾結的橘色亂髮,有時是光頭。只有血紅的嘴唇,和那一口銳利的獠牙。慕山大人這名字只是盡量取的諧音,據稱沒有任何世界的人類能夠用他們的發音方式唸出他的名字。

慕山大人被血腥之王委任,主要工作是搜尋有天賦的破壞者。他利用85歲的連環殺手查爾斯·伯恩賽德 (Charles Burnside) ——又被稱為費許曼 (the Fisherman) ——作為他的人類代理人,為他注入新的活力和天賦。其中一項天賦是傳送,允許伯恩賽德在未被發現下離開馬克斯頓安養院,去尋找他所挑選的獵物,綁架、肢解和吞食這些孩童。慕山大人與老伯恩之間的協議是只要是沒有天資的,伯恩賽德可以吃掉任何一個他想吃的小孩,不過一旦找到有破壞者潛力的,就必須當下立刻交給慕山大人。這些孩子會被帶往黑屋,以便在大熔合 (Big Combination) ——一個摩天大樓尺寸的發電廠——工作,甚至進入奧古希恩多 (Algul Siento,又被稱為藍色天堂或帝法托易) 的破壞者集中營。



黑屋 (Black House) :位於威斯康辛州的法陸鎮郊區,除非有人刻意尋找,否則很難找到。它是查爾斯·伯恩賽德(又名連續殺人魔「費許曼」)在慕山大人幫助下建造的。房子興建於1970年代,但黑屋的大部分在更早之前就已存在。黑屋──如同雪麗·傑克森 (Shirley Jackson) 筆下的鬧鬼山屋──是違背理性的。它不全然屬於這個世界。你很難看清它的外觀,但假若有人能夠穩住自己的視線,只要幾秒鐘,他看見的會是一幢大小再正常不過的三層樓住宅。它的外觀是毫無生趣的黑色,就連窗戶都塗黑了。然而,它的內部與眾不同,黑屋的內部寬敞無比,幾乎可以說是無邊無際,充滿無數個通往各處的門扉,就好像艾雪的錯覺藝術畫一般讓人錯覺。黑屋會製造幻覺來阻絕任何企圖闖入的不速之客,利用他們最痛苦的回憶對付他們:曾經犯過的錯、曾經傷害過的人。就像《魔符》中的闇黑旅店,黑屋也是通往其他世界的門戶,另一端是地獄般末世界 (End-World) 的熔爐之地。



能力和事蹟:

巴卡聲稱慕山大人遠比住在石圈裡的言語惡魔還要強大。
——《黑屋》

無論在任何世界的人類都無法用他們的發音方式唸出他的名字,慕山大人只是盡量取的諧音。
——《黑屋》

慕山大人是血腥之王的朝臣,主要工作是搜尋有天賦的破壞者。
巴卡:「兩本聖經裡──你們世界裡的那本,傑克,還有你們的那本《好農經》,蘇菲──都有些章節寫到類似『在我的國土上,有許多住處』這樣的話。不過呢,如果換成這裡,這句話應該可以說成『在血腥之王的宮廷裡,有許多禽獸』。」「那些禽獸全是他的朝臣……他的遊俠騎士。他們肩負各種任務,不過最近這一年來,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搜尋有天賦的破壞者。找來的破壞者資質越好,得到的獎賞就越大。」——《黑屋》

慕山大人幫助老伯恩見識到黑屋的種種可能,他也在建造黑屋的過程中盡力替它加上幾分自己的色彩。
關於黑屋,有些部分是查爾斯·伯恩賽德從來不曾真正瞭解的,這點令他恐懼、深深地恐懼。
——《黑屋》

黑屋──如同雪麗·傑克森筆下的鬧鬼山屋──是違背理性的。它不全然屬於這個世界。
黑屋的內部寬敞無比,幾乎無邊無際。

  黑屋──如同雪麗·傑克森筆下的鬧鬼山屋、如同坐落在西雅圖那幢建於上個世紀之交,被稱為「紅玫瑰」的怪屋──是違背理性的。它不全然屬於這個世界。你很難看清它的外觀──你的眼睛會不斷玩弄些小把戲──但假若有人能夠穩住自己的視線,只要幾秒鐘,他看見的會是一幢大小再正常不過的三層樓住宅。是的,它的顏色異乎尋常──毫無生趣的黑色,就連窗戶都塗黑了──以及歪七扭八的構造,總讓人興起一種不安的念頭,擔心它的結構是否穩固。
  然而,它的內部與眾不同。
  黑屋的內部寬敞無比。
  事實上,黑屋幾乎無邊無際。——《黑屋》

黑屋會製造幻覺來阻絕不速之客,利用他們最痛苦的回憶對付他們:曾經犯過的錯、曾經傷害過的人。
——《黑屋》

黑屋的內部會就像艾雪的錯覺藝術畫,會讓眼睛產生錯覺。
  大夥兒在他身邊聚攏。大門後方式個遼闊的圓形大廳,寬敞的規模一時間令傑克連想起聖彼得大教堂。地板鋪著成英畝大的螢光綠地毯,種種酷刑折磨與褻瀆上帝的圖案在地毯上綿延交織。大廳裡充滿無數個通往各處的門扉。此外,傑克看見四道交織的螺旋梯,但他一眨眼,四道樓梯變成了六道。再一眨眼,又變成了十二道,就像艾雪的錯覺藝術畫讓你錯覺一般。
  他能聽見黑屋深沉迷茫的低吟。他還聽見了別的聲音:笑聲。
  進來吧,黑屋呼喚著。進來吧,一輩子迷失在這些房間裡吧。
  傑克又一眨眼,這會兒樓梯變成了上千道,有些正在移動,有時冒出來、有時向後退隱。敞開的門扉通往陳列繪畫的房間、通往擺設雕塑品的房間、通往漩渦奔騰的房間、通往無盡虛空的房間。——《黑屋》

探索黑屋內部,相當於在一個瘋子的大腦內遊歷。
傑克一行人在黑屋的各個房間裡目睹了貌似禿鷹、面部卻是尖叫嬰孩的怪鳥,
活生生的卡通人物──兩隻兔子、一隻狐狸和一隻戴著白色手套的青蛙,以及襁褓中的幼恐龍……

  黑屋,這窪對法陸鎮和鄰近市鎮吐洩出粘滑有害物質的深淵,索耶幫一行人究竟在裡面待了多長時間,我們壓根無從界定。同樣難以清楚描述的是,他們究竟在黑屋裡目睹了什麼。以一種最貼切的比喻來說,探索黑屋內部,相當於在一個瘋子的大腦內遊歷,而在這樣的精神架構下,我們不會找到任何有組織的記憶,或是關於未來的計畫。瘋子的大腦裡只存在著怒氣沸騰的當下,伴隨著無止盡吶喊的強烈慾望、多疑偏激的思考、和浮誇無度的假設。於是,我們並不意外,索耶幫在黑屋中所目睹的東西,幾乎在離開視線範圍的同時,也跟著從他們的意識層退隱,只留下騷擾心弦的模糊低喃,那也許是甜沒藥的遙遠嘶喊。這般過目即忘,對他們來說是仁慈的。……——《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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